我的注意力很快被不断血的母亲引了过去,我眼睁睁地看着母亲璀璨绚丽的金眸一点一点开始黯淡,害怕失去母亲的巨大恐惧让我大哭着惊醒了过来……
白发男人抬起手腕,以尖利的指甲划破,他将淌血的手腕伸至母亲嘴边,大声命令母亲张开嘴来。
他的颅朝着我所在方向停留了片刻,然后他挪动了一下,将母亲赤的躯完全挡在了后,从我的方向看过去,只能看到母亲从王座上低垂下来的那两条雪白纤细的漂亮长。
白发男人的手指在母亲雪白的肌肤上摩挲连,忽然,他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好似察觉到了什么一般,他没有面目的的颅向我所在的方向转了过来。
因为我哭得实在停不下来,母亲难得地在那次安了我。
我原本以为在最终一战之后,那些连续的古怪梦境便再不会来找我,没想到在今天,那个怪梦又回来了。
母亲绚丽的金眸难以置信地看向了前的白发男人,连沾满赤血的嘴也在微微发着抖,最终,母亲低垂下那双灿艳的金眸,在白发男人的注视下,探出慢慢净了上沾染的赤血,之后又伸出颤抖的手指,开始撕扯自己上早已破烂不堪的里衣,虚弱的母亲试了好几次,才将包裹他的里衣完全撕扯下来。
白发男人冷声笑着,用力住母亲的下颌,将母亲极力偏转闪避的颅强行扭转过来……
白发男人的手指似探索领地一般在母亲赤的躯上缓慢移动,忽然,白发男人的手指似探入了一幽秘的禁地,与他惊喜的低笑声一同响起的是母亲压抑不住的痛呼,我着急地探颈张望,却因为白发男人躯的遮挡,完全看不见发生了什么,只能听到母亲难以压制的痛苦的细细,目之所见,仅有母亲形状优美的足弓似痉挛般紧紧绷了起来,他踢蹬着两条雪白修直的长,想要踢踹开前这个在他的
在我过去的梦中,白发男人的面目,一直都是消隐了五官,如白雾飘茫般的模糊一片,那次我却意外地看清了白发男人紫色竖瞳中的眼神:微带怜悯,却又带着兴味盎然的探究,以及无法遮掩的兴奋……
母亲的重咬似乎未让白发男人感觉到任何痛意,他仍旧在低声笑着,继而动神力让他的血猛然灌入了母亲的口中,母亲艰难地吞咽着那些猛然涌入口中的腥黏,直至不住的艳艳红血溢出角,过下颌。
空气中传来白发男人愉悦的低沉笑声,母亲虚弱的推拒,好似不仅没能阻止白发男人的动作,反而越发勾动起他的兴味。
我捉住母亲轻轻为我顺抚背脊的手,翻开他的手掌,母亲的掌心光洁细净,并没有我在梦中见到的那个可怖的巨大创口。
在将上的衣物完全除去之后,母亲抬起那双仿佛沉落着永不熄灭的太阳的灿耀金眸,狠狠一口咬住了白发男人的手腕。
母亲为我顺抚背脊的手微微停了一下,他没有出声回答我的话,过了许久,似幻觉一般,我听到母亲微不可察地轻轻叹了一声。
母亲武装全的战甲已被全解下,在地面凌乱地散落了一地,压在他上的白发男人,正慢条斯理、举止优雅地撕扯着母亲上仅剩的里衣。
我把埋进母亲温柔的口,一边微微抽鼻,贪婪地呼着母亲上独有的温怡神的琥珀淡香,一边哼哼唧唧地在他的口蹭着眼泪:“母亲,小斩好爱好爱您,请您永远不要离开小斩,好吗?”
我看到高空旷,静无旁人的辽阔神殿里,母亲被看不清面目的白发男人推倒在巨大的王座上。
“呵。”嘴被咬破的白发男人不仅没有发怒,反而再次发出了愉悦的低笑,他停下摩挲嘴的手指,似是思虑了片刻后,俯下去在母亲的耳边轻声说了什么。
亲就如被展示的战利品一般,被白发男人吊悬在巨大的蛇骨架上。
白发男人俯后不久便直起了,以他用手指摩挲脸的动作来看,应该是被母亲咬破了嘴。
我终于意识到那只是个噩梦,而我的恐惧和颤抖也在母亲的耐心安抚下渐渐平息。
白发男人垂首看着母亲染血的双,似是被眼前的景象勾得心间一动,他忍不住地俯,去吻母亲上沾染的赤血。
白发男人手腕上的鲜血还在不断滴落,母亲却固执地不肯张嘴,那些艳红的血滴便如残艳凄美的落樱一样,“滴滴答答”地落在了母亲紧抿的上。
随着母亲的神志越发昏沉,白发男人的笑声也越发愉悦了起来。
虚弱的母亲以满蕴水光的金眸冷冷瞪视了白发男人一眼,不仅未遵照他的命令张嘴,甚至倔强地将偏转过去。
母亲不肯屈服的金眸狠狠瞪视着眼前的白发男人,可是白发男人不断灌入口中的血好像会侵蚀他的神志,母亲纤长的睫羽慢慢开始垂落,金眸中的神光终如水浪中的涟漪一般慢慢开始涣散……
母亲像是生病了,他的面色红,灿艳的金眸中朦了一层漉漉的水光,他破碎地息着,似是极为虚弱乏力,却仍旧努力抬手阻止着白发男人撕扯他里衣的动作。
昏昏沉沉的母亲再无法咬住白发男人的手腕,静静地在巨大的冰冷王座上,低声轻笑的白发男人面对神思昏沉的母亲垂首立了片刻,随即俯似抚摸一件心仪已久的玩一般慢慢抚上了母亲一丝不挂的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