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反抗地任由他动作着,母亲看似乖巧地倚靠在白发男人赤的膛上,他漂亮的颅无力地后仰,再不设防地将他优雅纤长的雪白颈项袒在他最憎恶的敌人面前……
“嘘,别哭了……”白发男人好像还是被我持续不断的哭声吵烦了,他竖起一手指向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细长的手指开始在母亲雪白柔的肌肤上缓缓连摩挲,“他真美……你不觉得你应该停下你那毫无意义的愚蠢哭声,尽情地欣赏行刑神的美吗?”
我原本不应该听取这个杀死母亲的残忍家伙说的任何一句话,我却意外地在他的建议下停止了哭声,不由自主地睁着朦胧的泪眼看向了静静躺靠在他怀中的母亲。
母亲浑满浴鲜血,他总是战意紧绷的柔韧无力地陷在白发男人的臂弯中,被弯折成一脆弱又优美的玲珑曲线。白发男人似在温情抚,又似在为母亲拭去血迹,他细长的手指缓缓插入母亲如鎏金灿阳般璀璨耀眼的美丽金发之中,又轻轻拂过母亲合敛下覆如乌蝶停驻的纤长睫羽,然后慢慢抚上了母亲失尽血色如浅淡白樱的秀丽……白发男人将手指缓缓探入母亲紧闭的间,一点未干的残血随着白发男人手指的抠动慢慢溢出母亲的角,如潺湲的浅一般缓缓下母亲秀气尖削的雪白下颌……
白发男人的手指追逐着从母亲角溢出的那丝残血过母亲无力后仰,弧曲优美的纤长颈项,停留在母亲再无任何起伏,致漂亮的小巧结之上,白发男人用修长的手掌完全覆盖住母亲巧致的小小结,强地出声命令:“行刑神,赶紧起来与我说话……”
已经死去的母亲自然不会回应白发男人的任何命令,在我的梦境里,白发男人总是慵懒愉悦地低声笑着,很少真正动怒,此次没有得到母亲回应的白发男人却极为罕见地暴怒起来,他原本在母亲上轻轻抚的手掌改为在母亲苍白失血的肤上大力搓,他将手掌下移到母亲肌线优美的匀净膛,狠狠住了母亲左边膛淡粉晕上的那颗小巧红豆。母亲前那颗早被亵玩到胀糜烂的可怜红豆在白发男人的大力下只溢出了几滴可怜兮兮的残余汁,白发男人忽然俯下去,用尖利的牙齿狠狠扯咬住母亲前糜烂不堪的小巧,凶狠地从齿间挤出愤恨的话语:“行刑神,你再不起反抗,是要我当着孩子的面干你吗?”
白发男人几乎将母亲的咬断在口中,母亲依然没有给予他任何回应,他终于愤恨地吐出了咬在齿间的可怜,静静垂首不知在琢磨着什么。
在听到白发男人竭力压稳呼的数次深之后,他环抱着母亲面向着我所在的方向转过了来。
“他真美,不是吗?”白发男人再次问了我这个问题,我微微屏住呼,在母亲美丽躯带给我的巨大惊震中忘记了点。我眼眶中的泪水早已干涸,我的视线早已随着白发男人手指的抚,肆无忌惮地在母亲从不对我完全展的赤光洁的雪白躯上巡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