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的手指停了下来,他撑开母亲幽闭的,向我完全出了潜藏在母亲深的,被我在今日的迷梦中曾短暂一瞥的秘密花园。
那朵隐秘的小花羞涩地躲藏在母亲的深,因为之前白发男人残酷凶劣的暴行被刺得血肉模糊,那幽深紧致的窄小口糊满了白花花的,柔弱的阴被插磨得几近溃烂,口狰狞翻绽的细肉被狞红的鲜血完全浸透了……它那么美丽,又那么可怜,就像一朵熟透至烂红又被摧残至凋零的血色蔷薇……
我目不转瞬地看着母亲丘间那可怜又诱人的窄小花,忽然感觉一阵口干燥,急起的血气猛然向下奔涌,我伸手按下自己几乎不受控制,逐渐开始发热的阴,突然悲从中来地记起,母亲已经死了,我再也没有机会感受母亲温柔的抚摸,再也没有机会听到母亲动人的,再也没有机会将我不久前才学会如何起的阴埋进母亲温的里了,想到这里,我因为窥视母亲的而遗忘的眼泪又无法控制地狂涌出来……
白发男人听着我哀戚的哭声,将放置在母亲丘中的手指慢慢抽了出来,他静静地环抱着毫无声息的母亲,面对着泣不成声的我安静坐着,过了许久,他忽然轻叹了一声,抬起右手慢慢开始攒动五指,片刻之后,从掌心中凝聚起半个闪耀着赫赫雷光的金色半球。
“死气沉沉的行刑神真是太无趣了……”白发男人这样说着,抬手将掌心那个雷光环耀的半球按进了母亲寂静的毫无起伏的心口,过了片刻,在我昏朦模糊的泪眼中,似乎看到母亲无力低垂的细长手指微微动了一下,一劈天裂地的耀眼雷光蓦然划过我的眼前,我慌忙地转避视,猛然后退想躲开那好像能在瞬间将我撕裂的炫目雷光,我的往后一挣,忽然就惊醒了过来……
我猛然坐起,惊魂不定地大口着气,灼烈的日光正从窗外透入,我的眼睛被那强烈的光线刺得微微眯了起来。
我睡在自己熟悉的房间里,没有劈天裂地的耀眼雷光,没有面目模糊的白发男人,也没有浑赤,被完全透的母亲……
母亲,母亲,母亲……
我在齿间痴黏地低声呼唤着母亲,齿间每一丝气的轻微涌动都将我的思绪绕转至刚才的迷梦之中,我的脑海中像迷迷糊糊烧起了大火,我仿佛又在跟随着白发男人的手指,轻轻抚过母亲灿耀赛阳的金发,密如羽扇的长睫,柔若春樱的芳,白如净瓷的雪肌……还有,那窄小诱人的……
“轰”地一声,我感觉到血向我的大脑和下腹疾冲而去,我满脸烧红,两之间原本垂的阴被瞬间涌入的血充胀得又又痛,我有些惊慌地探向门口看了一眼,害怕母亲会突然进入房间,看到我丢脸失态的丑样……
我按着又又痛的阴探张望了片刻,才想起母亲从来不会不敲门,不经我的允许就擅自进入我的房间,想到这里,我又羞又恼地拉下子,直接用手握住了两之间充血胀的……
我在一握之下,忽然惊异地呆住了,就像梦中的白发男人一样,在我熟悉的男之下,我又摸到了一起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