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答应和卢卡斯合作开始，卢卡斯就再也不会失败了。

        “因为，你没有背叛我，我也没有背叛你。”

        听到卢卡斯的回答，阿尔瓦自复活以来第一次，终于笑起来。

        其实他们都需要一场解释，但不应该是面目全非的现在。

        阿尔瓦想改变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过去，不用再痛苦和悔恨的未来，同样应该属于卢卡，卢卡斯，他的爱徒，他的爱人。

        或许力量的锚点被潜意识设为那簇紫色鸢尾花时，自己早已知了自己的选择。

        他选择将这份权力，连同两人的记忆，一起交给卢卡斯。

        阿尔瓦也相信卢卡斯会出怎样的选择。

        二

        “我标记每一寸时光，但从未超越太阳。我对于你的价值，是由你的目的衡量。”

        卢卡斯从过于庞大的记忆中醒来，现在他知一切了，他正时空乱中，背后是过去。

        他现在愤怒，悲恸，庆幸，激动，甚至安宁。

        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回去，让我回去。”卢卡斯大喊。

        眼前骤然亮起，时空在快速回退，最终停在了那场改变了一切的争执。

        吵闹声，卢卡斯的愤怒，阿尔瓦的沉默不语，即使知了答案，也让卢卡斯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我现在不知是想冲上去撕开谁的嘴。”卢卡斯抱怨。

        “你不想改变这个结果吗？”有声音自不知传来。

        卢卡斯仍在时空隙中，他没有上前，只是攥紧了手。

        “不。”卢卡斯听着渐起的火声，攥紧了手，他又出那种小疯子的笑容，“这只能改变最后的结果。”而显然，虽然卢卡斯不想承认，这时的他们确实是令人恼火的傻子。

        他和阿尔瓦需要的是一次完美的契机和解释。

        “回去，让我回去。”卢卡斯再次高声喊，这次他回到了更远的过去。

        这是他家的阁楼，卢卡斯一眼认了出来。那时没有什么事时，卢卡斯常缩在阁楼里，捣鼓些小玩意儿。也是在这里，卢卡斯发现了那张令人心动的手稿。

        卢卡斯听到熟悉的“吱呀”声，那是自己上楼的声音。

        他知手稿在哪里，只要现在拿走它，烧毁它，就可以――

        但他什么都没有。

        “看来永动机还是那么诱人。”那个声音又传来了。

        “不，不是因为这个。”虽然永动机确实很诱人就是了，卢卡斯。

        “如果我拿走它，阿尔瓦会怎么样。”

        没有声音回答他，但卢卡斯知答案。

        他可能会走上正常的人生，会继续上学，顺利毕业，然后万众瞩目，偶然机会他可能会再次发现那张手纸，但这已经无关紧要了。

        但阿尔瓦会依然活在自责之中。

        卢卡斯没有错，阿尔瓦没有错，永动机图纸没有错（永动机当然没有错，卢卡斯依然这么想，并且依依不舍），错误在更早的过去，他们不应该背负过去的东西。

        “回去，让我回去。”卢卡斯再次喊。

        陌生的实验室，熟悉的火，卢卡斯知这是阿尔瓦的记忆。

        有人在火海中挣扎，他的面容和卢卡斯有几分相似，曾经让卢卡斯厌恶。但现在他看着那张狰狞的面目，没有任何波动?，没有爱，更没有恨。

        “让我进去，我要救下他。”卢卡斯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