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好用上百倍。
我的心神摇摇坠,捂住心口的双手也垂落下去。
咚咚,咚咚咚。
门外传来声音:“先生,您要的充电。”
“来了。”
超离开浴室,信息素骤然消散。我一个激灵,惊醒过来,三两下脱掉长裙和浸透沉甸甸的内,扔出浴缸。
我洗完澡,换上酒店的浴袍出来。超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睡得香甜。我打开手机,进来几封新邮件,还有助理的未接来电。超睡得像死人,感觉什么也吵不醒他。我回拨电话,和助理交代了些工作的事。
情况比我想的更糟,的合作方翻脸不认人,业务受阻,我又突然失踪,助理说如果再联系不上我,顾问团队也要撑不住了。
我并不意外。那群政客之前畏惧董卓,被迫和西凉绑在一条船上。现在船翻了,他们迫不及待地抄起浆板痛打落水狗,巴不得知他们私底下那些脏事的人全淹死。我不能被他们按进水里,不然哪怕后面张辽回来了,也……
助理之后,我又联络了线人,他们没找到联系郿坞的渠,但理掉了几个在散播张辽死讯的小鬼。消息源动不了,收拾几个小卒只能说聊胜于无。
挂了电话后,我太阳突突地个不停,竭力避开躺在床上的 Alpha,在房间里翻找抑制剂。
我熟练掰断玻璃瓶口,将药抽进针筒,控制肌肉,保证每一个动作都冷静、平稳。这十分困难。新一轮的情热已经从小腹开始燃烧,我的神经末梢如失水的枝叶般劈啪作响,握着针的手颤栗不止。
难以抗拒的本能不断提醒我:为什么不试试另一种更轻松的办法?
忽然,阴影从背后笼罩过来。
一双长臂环绕过我的,古铜色的大手固定住已经看不清血走向的手臂,另一只则包裹住我拿着针筒的手。手心是的,源源不断的热度灼烧后背。
“嫂子要什么?”
“不……”
超夺走针。我死死盯着针筒里的透明药,那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
“打这么多抑制剂,你受得了,我受不了。”
“超,我不能……”
“不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