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吗,我这可算是顺手了好事。你着一别的 Alpha 的标记,也难怪张辽不换你回去,不是想给我们主人事吗,主人奖励你的……洗干净标记,送你回去。”
“有伤?医生看过了吗?”
——
“我是说……”套间外面有家属陪护的床位,这么大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到底谁是病人。
我受不了这么近的距离,推了一下他肩膀,才觉得呼通畅起来,“不是要说正事吗?”
“别说得我这么独裁。”
经过 20 个小时的昏迷,我在病床上醒来,我昏迷前叮嘱千万要瞒着的人坐在病房角落,一只手拄着太阳,似乎在看手机。我观察了一会,发现他合着眼,睡着了,才安心地爬起来,准备给倒点水喝。
“不好吧,都要离婚了。”
不过两分钟,我的意识如同浸入冰水,呼困难。
倒水的声响惊醒了他,着眉心说:“怎么睡着了……醒了也不叫我,又想偷偷摸摸地什么。”
“不敢睡,担心我一闭眼,就被拖进哪个黑诊所里拆零件卖了。”
“行,不独裁。”
“你说谁的?”
“说话要什么力气,刚才还是你说要聊天。”
“嗯。”
在昏迷前,我用最后的理智拉着阿蝉的手,请求这位我从中学开始就天天混在一起的朋友,关于我被人按着打药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张辽知,那太丢人了。眼见阿蝉毫不犹豫地点,我才放心地失去意识。
“过来点。”
听起来有点耳熟,我心虚地转了转眼,“要不……说说我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已经……”
张辽抬起脸,阴森森磨牙,“你觉得呢?”
我们对视了
文丑像摆弄尸似的,把我翻过来,面朝天花板和他过于鲜明美丽的五官。
他看一眼手机的时间,向病床走过去,“再过两个小时有电话会议,记得叫我。”
张辽拨开我的手,“别乱碰。”
“正事?”张辽重复了一遍我话里的词汇,语气讥讽,“正事全被你算计安排好了,我联系不到你和超,让阿蝉提前回来,正好在你损伤前找到你,也都是你计划好了,哪还能轮到我说正事。”
他眯着眼,但直勾勾盯着我的手,我若无其事地收回来,却被他一把拉住了。
“想什么呢,坐过来说会话。”好像觉得有些暧昧,他又补了一句,“这几天见的人,没一个说人话的,只有你还好点。”
张辽熟练地圈过我,鼻尖在颈侧,闻了两下:“标记没有了。”
我后颈刺痛。细细的针扎穿肤,挑起肉,在最靠近的位置下注,推进一整信息素拮抗剂。后颈的肉鼓成一团,仿佛发情般胀。
他哼了一声,“没力气。”
我眨眨眼:“阿蝉。”
“要不要去躺一会?”我抿两口水。
他拉了一下我手腕,我没动,他冷着脸,又拉了一下,我顺势躺下去,枕在他胳膊上。和即将离婚的丈夫躺在一张过窄的病床上,有点过于温情了。
而且……张辽之前是这么好说话的吗?
他翻了个,似乎睡不着,侧对着我拍了拍床边空位。
“有,枪伤,没人看,我早晚被你折腾死。”
天花板、吊灯,窗外照进的白光膨胀、扭曲、摇晃、碎裂,一影子从裂中钻出。文丑漂亮的五官从我眼前消失了,没过多久,另一张脸靠近我。
“想聊聊吗,你的最后一招藏在哪?听不清,说明书没说会抑制呼……好了,再说一遍。”
“还是睡吧。”我摸了摸他手背。
我有点想让张辽去外面睡了,都要离婚了谁他想什么。我烦躁地推他口,听到“嘶”地气声。
“好帅啊。”
我翘了翘嘴角,在床边坐下。他立刻又幽幽地说:“你也没少骗我。”
横衔针,空出的双手把我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