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问寻一摔筷子。
景寥放下碗,嘴里还着刚从排骨下啃掉的肉块,只听他正色:“好不容易有了偷荤的机会,我可不是傻子。”
他有意的误导风问寻。
“我!”风问寻有些急了,“我告师父去!”
景寥不怕,笑嘻嘻地继续饮汤,“你去呀。”
风问寻脸上凝着冷气,心一横,暗想谁怕谁呢,有些人答应过的话现在装傻不记得,非要祁进罚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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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风问寻说的“师兄带我偷荤”,祁进略感到不适,干咳一声:“为师知了,你们俩看着办。”
风问寻愣在原地,想不明白一向严厉的祁进怎么说出如此宽松的话来。
祁进目光向下看到风问寻的脚腕,问:“伤好了?”
风问寻点点,心想既是偷荤那必然好全了,师父怎的又问一遍。
“行,”祁进,“年轻人应懂得节制,你和你师兄一起,别太贪玩,明天开始早课吧。”
等风问寻回房问出“偷荤”到底是什么意思,景寥早就洗好了穹窿化生,脚底抹油跑得飞快。
“现在师父误会了!他误会我和你是那种关系!”未言明的心事被自己亲口告诉师长,风问寻恨不得提起雪名给景寥肋上戳出窟窿。
盛怒之下,雪名剑脱了手,像标记领地的旗杆,冲着景寥飞过去,穿破衣领把他钉在墙上。
景寥出没墙两寸的雪名剑,扬手扔给风问寻,风问寻也不接,雪名剑飞脱到床底下。
“你生气啊?”景寥依旧是笑的,悄悄走过去。
“这还要问?!”风问寻气急败坏,坐在床边端着手臂量人,要给景寥难堪。
景寥放手搭在他僵的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讨好按着,兮兮地拖着长腔装可怜:“你又不吃亏——”
风问寻脾气上来甩掉景寥讨好的手,怒:“谁说我不吃亏?!”
景寥也不恼,还是笑嘻嘻的,干脆坐下挨着风问寻蹭:“要不试试吧?你看吃不吃亏,你看是我吃亏还是你吃亏?”
“走开......!”风问寻对他的轻佻有些抗拒,风问寻不是恨他这样轻慢,只不过是一想到这份轻慢或许并不属于自己一个人,无名火便在额间烧得越来越旺。
“哎哟,生气了,我是不是要和你歉?”景寥胆子更大,直接扳过风问寻的往自己这边正面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