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脑瞬间又将理智抛进深海。
他在沉眠中的耐受力并没有很强,我才吞吐没几下,就感觉到他的阴在微微动,双颤动的频率也加快了,显然是于边缘。
我用手扶起他的阴,在吞下去前观察了一番。如同他的一样,是意想不到的健硕有力,可现在的,无法发挥应有的实力。
一夜都异常吵闹——船只的客舱并不能隔绝所有风暴的噪音,而不间断的摇晃也使推理先生很难入眠。情况似乎变得比单纯的疲惫更糟糕:一些来自海面的声音不断钻进他的耳朵,他甚至开始怀疑这些声音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出自的幻想,在黑暗中,推理先生感到一阵眩晕。①
推理先生将记者小姐送回她的房间后,再度嘱咐她不要在风暴时单独行动。直到真正在自己房间的沙发上坐下,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力也被消磨殆尽,的衣服布料和紧绷的神经都使他不太舒服。①
我不记得我在甲板藏了多久,等到全都被打了,我依旧感受不到寒冷,只觉得口有一团火需要发出来,而它们正朝下方汇聚,这激发了我某种冲动,并且让望越发强烈。
这让我没兴致拖拖拉拉地什么爱抚的前戏,我轻轻咬了一下他被我吻得水的双。很好,没有苏醒的迹象,看来祂的赐福有很好地降临在收藏家先生上。
——
他睡得很不安稳。
我生活的地方其实很贫困,随可见走投无路的人贩卖,当然也见过不少在街角就干起来的家伙。他们那些被滥用的官已经颜色暗沉,松弛脱垂,甚至严重影响生理功能。
是时候了。
我不该犹豫。
收藏家先生眉微蹙,额上有一些细密汗珠,呼也不平稳,显然并不好受。我伸出手,伸向那张让我朝思暮想的脸,轻轻地细细抚摸。散发的他显得比白天更加温和,像一位沉默的、柔顺的人妻,或者说是母亲。
也许他真的已经禁三天以上了,量很多,我用手沾起他小腹上的,带起肤的轻颤反应,用这些白浊充当,手指探向了他后隐秘的花园。
也许睡一觉会好很多。
门开了,也许它之前是上锁的,随便吧,我已经顾不得探究自己是如何开门的了。
“咯嗒——”
不过,这种反差也十分引我。
收藏家先生拥有一充满魅力的,这毫无疑问。他看似材修长纤瘦,布料之下却有着线条优美的健硕肌肉,如雕刻般每一寸都充满了魅力。
这些真的是一名“收藏家”会受的伤吗?不,这不对,一定有什么不对劲。
今晚他是我的了。
【繁█……繁█……繁衍】
我无法控制大脑,不知此刻自己在想什么。
我用一只手慢慢掀开他的被子,另一只手从脸颊一点一点向下抚摸,一路解开了所有的睡衣系带和纽扣。不得不说,收藏家先生的睡衣穿得真是一丝不苟,完全不像他白天那样,一直勾引我。
他真的很干净,干净过了,连耻都没有,一定是被人剃过,那里白得可怕。我用照顾了他阴的每一寸,随后张大嘴巴将他的吞进口腔。被我双臂扶起的大突然微微颤抖起来,我细细吻着他的阴,偶尔收缩口腔挤压着他的海绵,他的显然更兴奋了。
于是我飞快再次吞咽几下,最后狠狠一,才将他的阴吐了出来。
我用左手轻轻托起他的后脑,纯情地俯下亲吻他的额、脸颊、嘴,右手却耐不住急切的望,抚摸着他饱满的肌,香温热的觉瞬间包裹了我的感官。
【你爱█…夺走……繁█……容█……释放█……】
我开始上下吞吐着,天呐他的老二可真长,我敢说没有一个姑娘能承受得住这个,但它颜色浅淡,显然其主人很少照顾他,像是个冷淡。可他上其他浅不可见的爱痕迹又在说并非如此,那么就只有一个结论:他不用阴来爱。
“嗯啊…哈……”
白的在下一刻涌而出,有一点溅到了我来不及躲闪的下巴,更多的是洒在他自己的腹肌上和口上,如此健美的肌肉却被玷污,本就充满魅力的男躯越发勾起人的征服。
我翻上床,用双手支撑将他困在下,借着幽暗烛光,轻轻为他脱下所有衣物,这已经快用尽了我一生中所有的温柔。
没错……
仿佛他在人前人后不是同一个人。
他本能地张口发出低,意识却依旧沉眠海底。
但收藏家先生和他们截然相反。
在祂的【指引】下,我仿佛不再迷茫,在黑夜中径直走向某个房间。
【继续…繁█】
我看到收藏家先生跑了出来,看来他没和组织人待多久。他手中拿着一只鞋子,正是记者小姐丢失的那只,他顺利找到了她,而记者小姐全程恍惚,也没有向他说明甲板上还有一个我。
我看着收藏家先生扶着记者返回船舱,心被一无名怒火淹没。
他的温有些偏高,难是发烧了?这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果然一个比一个弱。我终于憋不住出诡计得逞的笑,一件件脱下了自己上透的衣服。
我反手锁上门,静静地走到他床边。
尖很容易撬开了他的嘴,我如愿以偿地邀请到他的一同共舞,而他的也在微微回应着我,这让我兴奋不已。可一想到他早已成为其他人的下玩物,我又深深嫉妒着这一切。
据他在床上的反应来看,他很大可能与人连床笫,可他的后却依旧紧致,颜色也十分正常。也许是有钱人的神奇药膏,我听说过,上等人老爷会给自己的玩物们用最好的保养药膏,以确保他们时刻保持健康,随时可以用来把玩。看样子收藏家先生也是如此,是他自己主动在用,还是其他人对他……
然而等我渴求已久的真正暴出来后,那些深深浅浅刻画着的伤痕却如同一盆冷水,让我清醒过来。整齐的刀口、不规则的伤痕、圆形的枪伤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