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这个哥哥让你觉得很丢人吗?”
“没有疏远你,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夏以昼眼里像有两无尽的涡,诱得迷路的人无限沉沦。
“小骗子。”
你听见他轻笑。
你眼神空茫的发着呆,想着夏以昼怎么突然问这个?但这视线落在夏以昼眼里却不同,他顺着你一眨不眨的目光,落在他沉在水里的腰腹。
他抬,了然了。
“你知日式泡汤的基本礼仪是什么吗?”
他的视线步步近着侵略你的版图,你几乎觉得那层浴巾在他眼中视若无物,眼神赤的叫人发颤。
“首先入池之前要冲澡。”
指尖轻点在你侧颈,倒也不算逾矩,只在那绕着圈。
再趁猎物不备,温水煮青蛙,那点羽似轻飘的感游离向下。
“然后一丝不挂的泡进去。”
这声音不大,几乎被潺潺水声盖过,钻入耳却震耳发聩,你失焦在那,他的指微弯,勾住你浴巾边缘。
他眼里凝着比这浸透的夜还重的黑。
在那层遮羞布掉下前你终于回过神,撑起子往岸边手脚并用的逃,他倒是没阻拦。
狮子捕猎到幼小的猎物后常常并不将其直接作为食物,它会习惯的玩弄猎物,假意放走再捉回,或是如同类嬉戏般,如此反复,直至猎物疲力尽。
他也出水,浴巾勉强卡在腰间,几个跨步就松松垮垮往下掉,但他没那个。
“没人告诉你,这个房间是指纹锁?”
“照你那神经大条的习惯,你压就没在意这个,对吧?”
你竭力扭动门把的手顿住。
服务生的确提醒过你录指纹的事,还跟你确认过,你当时累的脑子一团乱,一脑应声。
那种被拖拽进泥沼的感觉反复折磨着你,不用回也知他在靠近,那条两颗吊坠的项链偶尔相撞,像小狗的铃铛,一步一步,不疾不徐的踱过来。
你突然彻悟了。
“你那次…故意的?”
“是。”
“为什么?”
他没回答,答案显而易见,你听见自己的声音破碎着,你问他夏以昼你知我们在干什么吗,你的重量全倚靠在背后的门上,无意识酸。
但在倒地之前被他捞了起来,你浴巾连接系了个结,这种系法美观且牢固,但与之相比也衬托那个致命的缺陷尤外明显——轻易的就能将手从接壤的隙探进去。
他的吻轻盈如蝉翼,和你的贴了贴,和情沾染不上半分关系,好似过去他曾无数次予你的晚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