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哭腔只花了十几秒,疼,疼的像是要进你骨血里。
他借着的试探着抽出,再送进一截。
“我不了...夏以昼..你放开我。”
你去打他卡在你腰上的手,他颈间那条“狗铃铛”哗啦啦的响,他松了那只手,箍在你腮侧。
他手收不住力,在你下颚那两指痛的你皱眉,腮肉被挤的堆起。
你在他眼里探不出一丝理智。
“夏以昼...”
你的眼角,那汪水大颗大颗的下落,还在往里开凿的痛感突然停在那了,他怔住,你得了息的功夫,蹬着床单向后躲,才终于把他嵌进去的那截退出来,上面沾了些血丝,大概是你的子血。
“别哭…别哭…我错了…”
“你要是疼就咬我。”
他把自己的胳膊送到嘴边,你才无暇顾及这些,扭去躲,退的更远,那种要命又窒息的痛总算缓解了点。
口呈圈形的痛,被迫记住了他的尺寸,正可怜的翕张,他终于看见了顺着开口下的血。
“对不起..”
脆弱的黏肤被纸巾蹭的更感,那种痛不减反增,他手忙脚乱的替你拭去那些斑驳的血迹。
“还要吗?”
“他试探的问,眼里有零星希冀。
你的摇的像拨浪鼓。
他长叹了一口气,从地上捞起浴巾,独自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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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昼眼尾勾勒一抹病态的红,脑里无时无刻不充斥着一个声音叫嚣着要了她。
那种绵密又麻的胀痛感要将他整个人啃咬一遍。
反正都已经算到这一步了,再继续下去又能如何?反正她也不反抗,那不恰恰代表她同意吗?
她喊着痛,但他的理智已经快被抽干了。
他看见女孩眼里扯地连天的雾水,像一潭极小的湖,那湖里蕴满了,伸出角,直直的顺着眼角砸下来一颗。
他被这猝不及防的一颗眼泪打的慌了,这简直比一巴掌扇在他脸上都要痛,他拭去她的泪,温声的哄着,羞耻心突然捡回来了,他看着自己不着寸缕的,从未有一刻比现在自惭且羞耻。
怎么会有如此极端的组合呢?夏以昼看着她,曾不止一次的对自己发问。
既叫人想肆意破坏侵占,又想在嘴里怜惜。
一个愣神她就退远了,缩在床,口开合着,因为他方才的侵入形成一圆孔,有血迹从那里渗出。
他一边一边慌张的歉,她面上倒也没有怨气,只是看见他的就往后躲。
“还吗?”
他试探着提问,即使早知了结果。
夏以昼,你可真是个孬种。
屋子里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你却在浴室里手冲。
心里有个声音嘲笑自己。
浴室里有面巨大的双人镜,大概是为了鸳鸯浴时增加情趣,其实这本来也在他计划的一环,但他目前只能在这儿一脸懊恼的独自解决。
他看着溅在地上白浆,思维有一瞬间放空。
早知自己会这么混,都不如穿越回二十五年前叫他爹把他墙上。
可他也是第一次爱,本不知什么叫前戏,只遵循着生理知识一脑往里冲。
他围好了浴巾,准备打电话叫前台送点基础的外伤药品,毕竟都出血了。
消的药明天也应该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