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下巴被一只手抬了起来，尖锐的指甲差点掐进他的肉里：“你这个……税金小偷！尸位素餐的杀人犯……”她的声音更刺耳了，这时北方才注意到之前那个穿痛衣的男人正在摆弄着摄像机，而他还能在镜的倒影里模糊看到自己的样子：一个上淌着血的赤男人，两只脚被分开固定在什么仪上――甚至有一只脚的脚踝有相当不正常的扭曲程度。

        “很舒服吧？就算是疼痛，你也会觉得快乐。刑警先生，您应该觉得荣幸――纪念它的第一次使用。”男人说话文绉绉的，故意压低的语调里也难掩笑意。他很得意。这个认知让北方的血在报警，他的咙里被出了愤怒的音调。“哦，哦……别着急，很快你这里也会觉得快乐的。”冰凉的手指摸上了他因为耳光而胀的脸，最后停在了他的额，“上你就要感受到它的魔力了。”

        “你醒了……”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她在说什么？北方没

        北方只能绷紧了肌肉――他本来应该是除了痛没有任何反应的，但是在女人的暴扣弄下他还是莫名起了感觉。不应该……这位刑警并不是未经人事的子，他曾经是结过婚的，自然清楚自己并不是个重的人，对疼痛也没有特别的需求。只是现在似乎情况截然相反，在这种痛苦下他的下还是缓慢的苏醒。太耻辱了。北方想着，努力蜷缩起自己的，不想被发现他现在的窘境。

        一切就如同这个“发明家”所说。北方真二一下就失去了自己的掌控力，他只能感觉血在血里奔涌，将快乐播撒到他的每一寸肤。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嘴，混杂着唾的呻从嘴和堵物的空隙中漏出。这声音连还在开拓他的女人都听不惯：于是他又被打了一耳光。

        阴柔的男人没有漏掉北方任何一点的表情。从男人愉悦的声音中也能听得出他在嘲笑北方的弱和感：“是不是很好奇？当然，这可是我的最新作品……”北方的面前出现了一空了的药瓶，里面残留着暧昧的粉色药，在白炽灯的折下刺痛了他的眼睛。

        女人的手指没有任何措施，甚至连个指套的想法都没有。美甲上镶嵌的小饰品蹂躏着内，像是在他的神经上摩。他刚准备反抗，又被立打了一个耳光：“别动！你弄痛我的手指了！”

        美奈子像是被血惊醒了一样松开了手，只留下北方的重的呼声。儿时练习游泳时的记忆将他淹没，他的眼前只剩下白炽灯的光和疼痛。唯一的区别是他那时尚有人轻轻拍着他的背帮助他顺气，但现在叫醒他的是探入他下的异物感。

        “唔…！”本能一样，北方不自觉把自己的口弹起以躲避下的手指：尖锐的指甲刮着内脏的痛苦和脚骨折的痛刺激着他的大脑，而入侵者的回应则是对房的调情式拍击；是的，男人的手法让他觉得自己此时就像个被猥亵的无力女人。这种侮辱对成年男来说是致命的，他觉得羞耻和愤怒也是理所当然――但他又能什么呢？

        北方的瞳孔终于聚焦到了这个女人上，她的五官很甜美，留着当下时髦的发型，还染成了粉蓝的挑染；但她的表情很狰狞，了美瞳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北方的脸。而后一划痕就出现在北方的脸上：这个女人的手里藏了刀片。可怜的前刑警大概猜到了这群人的来历：应该是三年前那起案子死去的漫画家的粉丝。他动了动嘴，想说点什么，最后因为嘴里的异物只能发出一点点的息。因为这个女人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几乎是用尽了全力、在愤一般，怀着想要杀死他的恨意。

方以为这已经是最倒霉的事情了，但当他睁眼，迎面而来的刺眼灯光和摄像机的红点都告诉他这远远还没到达他的极限。

        “别那么心急，美奈子。”最后一个男人说话了，可能就是那个准备乙醚的男人。他在北方快要彻底缺氧前靠在了被称作美奈子的女人旁，手上沾了点伤口的血抹在她的嘴上：“如果不让他品尝到绝望再死去，是不是就不能算是复仇了？”

        “下贱的婊子！！”女人甚至把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带着水光的手指印留在了北方的脸上。“你在警察局是通过勾引男人当上的刑警吗？！太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