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识到女人在尖叫。他现在的状态相当糟糕:肤被烧得艳丽,眼神恍惚,如果只是单量温,可能会被医生认定是发了高烧;他的下坚而,但他的内更,甚至在滴滴答答地往外淌着什么。
“发明家”鼓起了掌。他的动作很慢所以显得更加讽刺:“真厉害啊刑警先生,因为考虑到您的格我也用了一点五倍的药量,但是没想到您对药剂这么感,看来是我疏忽了。”随后他又拿起了一个装着白色的针筒在北方眼前摇晃。“作为补偿,所以再给您一点新的礼物吧?”他的问句没有留下答复的时间,他也知北方此刻是无法进行任何回答的,所以针尖很自然而然的刺进了北方的房。
“呃呃呃呃…………!”刑警无法被疼痛叫醒,这样的细微的伤口对他来说就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一样,瘙从伤口开始蔓延直到遍布他的整个房。他的眼泪从眼角落,滴在了的肤上。女人在旁边气得牙,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奇怪的话――他已经没有力去分辨女人在说什么了。
时间对于北方已经失去了意义,直到后被什么大的东西撑开,他才能稍微回神过来,也只限于半睁着眼扫视周围。但很快被得上下颠簸,视线所及范围内都是一片晕眩。好热……好舒服……大脑传递给他的信息让他无法关照自己的境。
一切都被倒映在罪魁祸首的镜片上:原本一直作的宅男被叫到了北方跟前,他早已脱下子进入了被绑在械上的男人;刑警被得直哼哼,脸上的汗和泪水混杂着掺在红晕里,眼神涣散,嘴里的布条早已浸透了口水,明明还是惨白的灯光,在他的表情烘托下也变成了色情酒店的霓虹效果。
如浪般起伏的快感一直在北方的脑海里回响。他觉得自己的后刚有合拢的迹象就被开,男人的阴蛮横地摩胀内,因为药物作用疼痛也变为快感更刺激了验。这是什么……他看着上男人的脸,然后突兀被转了个方向,嘴里的布条一下被抽出,替代他的是另一个男人的阴。
厚的荷尔蒙和先走的味侵略进鼻腔,北方这下才有些警觉过来,但也来不及阻止什么:入侵的男人的动作没有停下,可能是害怕自己被咬到,他抓着北方的下巴就继续往里伸,直到北方控制不住自己的咽开始干呕,才能听到一声似乎是满足的喟叹。
很痛,而疼痛没过多久就转化为了快感。嘴巴和后一起被开发成了,明明是被强迫的行为却能感觉到快乐,甚至他悲哀地发现在男人们的抽插过程中自己开始主动吞咽着阴――这当然无法隐藏,所以迎接北方的是更快的频率和更重的力,几乎让他感觉自己躺着的这个械要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