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替他拨开正好磨着粒的两侧麻绳,“自己提着,拽高些。”
他似乎是看出了你的疑惑,主动解释:“我清洗的时候不能解开绳子,但是又要洗后面……”
他有些脸红,登基之前只应付自己几个皇兄和父皇就已经足够辛劳,只能远远地念着你,如今后内更是只有你一个后妃,若不是几个老臣始终认为你家世一般且没有子嗣,他生怕那几个老学究在朝堂上撞死,他早就凭着自己的心意立你为后。
越澜风膝行到了低矮的圆凳旁,正伸手去取,又听见你淡漠的声线,“手背过去。”
你伸手戳向他的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便被口的疼痛麻唤回了意识,你正狠狠地掐起膛上的肉,见他浑紧绷又烦躁的重重扇了那里两巴掌,“放松。”
如今和你这般亲密,已是多年来他的梦中所求,哪怕是跪在你前也心甘情愿。
你并没有因为这些伤痕而生出怜惜之意,反而是愈发烦躁,遂指挥着眼前人:“去把那边的鞭子取过来。”
越澜风早就好了心理准备,十分利落的将那件外袍解下来,他来之前清洗过,穿的是木屐,很快便一丝不挂地跪下。他甚至还为今夜提前寻了些春图来看,可一想到这些姿势是要用到自己上的就止不住燥热脸红,也不敢再看下去了。
他怔愣几息,随后将双手背到后,用牙齿咬住鞭柄,一点点地挪动回来递到你手边。
他全上下被绳子束缚的地方都已经磨损破,像大内侧和这些肤的地方早就渗出了血丝,干涸了一分,但仍有鲜血不停渗出,更别提最为私密脆弱的阴和会阴,那一大片就像刚被抽了顿鞭子似的破烂红,肉翻开。
你挥鞭的力度轻,但架不住越澜风拿给你的鞭子不是凡品,抽上去一下便红,两下就能见血。你甩鞭子自然不费力,但承担着疾风骤雨的越澜风就没那么好受了,摩一下就能起的粒本就感,又被磨蹭了一天,本受不住这么严厉的待。
“陛下从未对不起臣妾,是臣妾……杀了你。”
你看似懒洋洋但锐利地打量着他,还时不时拽动拉起绳子看一下底下肉的状况,越澜风习过武,还算能忍疼,他生怕坏了你的兴致,哪怕刺痛难耐也不敢一声大气。
他小腹一紧,下的居然抬起了。你嗤笑一声,他瞬间低下,难堪的恨不得把缩成一团,直到疼痛让他忘却尴尬。
“——哦,先脱衣服吧,反正就一件外袍而已,不耽误时间。”
就在眼前一片灰白之际,他刚
等到那双眼就快阖上时,你这才猛然收手,斜眼看着他像狗一样趴在地下剧烈地咳嗽,大气带来的是对咙的进一步刺激,他如同肺病倾之人咳了好一会儿才虚弱无力地起些,只觉得自己浑发麻,看不清前方。
“嗬——”他被你突如其来的动作牵扯到,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只是又上咬牙,将剩下的声音吞回去,你只拽着一边,相当于结那一圈的绳子也缩紧,他在几息之后就感觉到了恐惧。
是失去空气,对死亡的恐惧。你冷眼瞧着他渐渐不过气来,双目瞪大,终于出生理的泪水,他想要伸手拦下你的动作,却在愈发严苛的窒息调教中失去了力气,只能尽量用嗓子挤出你的名字,“凌……儿……”
他不自觉地弓起子,你也懒得同他废话,直接伸出一只手帮他把绳子狠狠往上拽了,又狠狠抽打了那里几鞭,分明是血肉模糊,毫无美感,你却满意地笑了出来。
真不知他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么严重,还这么忍着的。
他不好意思再讲下去,但你已经清楚,长时间的静坐下来,那个麻绳结估计早已经磨开了幽闭的后,但要清洗里面势必要拉紧麻绳,如此才导致上被折磨得如此可怖。
他嗓音沙哑,倒是有些像上一世被坏的嗓子了,此时他面上已经翻起了白眼,还是没有求你。
他痛呼着低去看自己的口,随着呼起伏明显的那块已经鲜血淋漓,中央的粒几乎被打烂,简直就如同肉糜一般颤颤巍巍地黏在口,只等着你用鞭子把它带下去。
他好像知你要什么,呼顷刻急促起来,用了些力将麻绳拽高到下颌,可这样一来别就骤然收紧,他能感觉到硕大的绳结已经完全挤进了自己的后中,糙的刺一直摩着柔的肉,那里被折腾了一天,刚才清洗的水也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