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见到了你方才说过的场景——他看见你执剑刺入他的膛,一个衣着细棉布站着,另一个则衣不蔽发丝凌乱地跪着,恍若天上地下,云泥之别。
他不知此刻的心苦涩又是因为往事还是今朝,只是他永远也无法忍受你无情的目光,他几乎是爬到你脚下,心理防线终于崩溃,声线颤抖,“凌儿……你罚我吧,只要你别不理我,只要你别恨我……”
你示意他跪到床上,伸手替他解开绳子,轻声:“我从未恨过陛下,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不知为何,明明上磨人的束缚被解开,越澜风地心中却不安起来,像是有重物猛烈地撞击着他的心脏,他连忙想找回自己的一点价值,学着春图上的动作摇起问:“凌儿……你不我吗?”
你闻言正好把手中的玉势递给他,“若是发了就自己拿这个堵住,你的还有别的用呢。”
他听出了你的弦外之音,知你想看他插,立捡起玉势想往自己的后里挤,只是初次承受的口迟迟不肯张开,他生怕你等的着急,一狠心,直接用力了进去。
他的下立即疲,后面的疼痛更为明显,好像能感觉到血从内里出,你却对那点鲜血视若无睹,冷声:“既然犯病了就插深点,这么一截能满足陛下吗?”
越澜风只觉得自己浑发,纵使再能忍痛的人也无法在后的疼痛中回过神来,他只好恳求你帮帮他,“凌儿……凌儿帮帮我好不好,你不用留情——呃啊!”
你当然不会留情,直接用足了力一到底,连最后一截都不放过,一点点磨着甬口挤了进去。他的随着喊叫塌下来,小努力颤抖着,却怎么也合不上,你看的有趣,一边让他重新爬起来跪好,一边用鞭子为苍白的口装饰上点点红痕。
痛……越澜风无神地执行着你的命令,脑海中却只剩下这一个字。的口被强行破开不说,鞭子更是带来尖锐的刺痛,他不用想便知那里早已经涌出大片血,也起一个可观的弧度。
而你似乎永远不会停止地甩着鞭子,恐惧感重新蔓延上来,他再也忍不住,哭喊着求你:“凌儿,凌儿,你放过我吧……后面要被打烂了……求你,求你……我真的受不住了……饶了我……”
“是烂了,”你冷静地告知他事实,“可臣妾就喜欢烂的,日后陛下若是还想入殿,这里怕是要日日夜夜都被抽烂了,既然今日只是初次,那就先放过你吧。”
他顾不上为自己的未来感到悲伤绝望,听到今日结束后先哭着谢过你的‘宽容’,只不过你没耐心听他唯唯诺诺地感谢与求饶,直接将他踹下床去。
“唔——”本来就再经不得一点碰的肉和口砸在地面上,他全几近痉挛,好久都没缓过劲来,你把早就找太医好的伤药也扔了下去,“陛下自己上药吧,臣妾今日乏了,就不留您过夜了。”
越澜风看着伤药心下凄惶,他本来是以为能和你共度房中事,哪怕后面会有疼痛也能忍受,但他没想到自己被凌一番后,眼、会阴和都烂着,却连留在你殿内的资格都没有。
你已经翻过,摆明了不会再他,他只好着泪捡起伤药,囫囵披上外袍,一瘸一拐地走出去先让李方为他准备热水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