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发出沉顿的声响,但另一更大的声音瞬间盖过了它。
老式钢琴在我激烈的动作之下轰然倒地,琴键四撒,木屑飞溅。
“不要再弹琴了。”我跪压在夏萧因的上,声音嘶哑,“不要再为我送别了。”
“不会再有下次,噩梦结束了。”
丝质衬衫的纽扣被扯落,迸溅到布满尘埃的角落,夏萧因锁骨那颗小巧的痣敞在空气中。
他仰着,面上表着怔然,血色的微张着,灼热的呼随着口的起伏倾吐。
沉昏的金色夕阳洒在他的面庞上,那双烟紫色的眼睛直视太阳,绯红浸染眼尾,他牢牢地抓着我的手,透明的从眼尾落。
“你没有离开,”长睫扑朔,夏萧因颤声喃喃着,“……结束了。”
我俯下,去他眼尾的。夏萧因的耳侧很很红,但我却知这远非平常亲昵嬉闹时的红,而是劫后余生的失神与惊惧。
夏萧因宛若呆滞般地任由我摆布着,渐渐地,他的魂落回了实,他揽住我的后腰,骤然翻将我压在下。
带着凉意的宽大手掌从下颚禁锢住我的,指腹延伸至耳后。他低下,漉而又的吻落了下来,额,眉间,眼窝……布满了面颊的每一,像是在勾勒着我的模样。
细密的吻落在我仰起的脖颈上,柔的银色发梢带起一阵酥麻的意,我环住夏萧因的后颈,一只手落在他的发上,轻缓地抚摸着。
濒死之人的幸生,我能的只有一遍又一遍地用存在告诉他,噩梦结束了。
肩的吊带落,温热的吻落在起伏的口。肉被牙齿划过,所过之留下点点红痕,两相契肉的接,熟稔的爱抚让我很快就起了反应,下不由自主地发紧,双纠合着,分出濡的。
夏萧因的膝盖挤进我的间,布料的西装越过裙摆,抵上芯,不轻不重地研磨着,单薄的底被染透,逐渐沾到夏萧因的西装上,留下深色的水痕。
我难耐地闷哼了一声,尾音被吞落,夏萧因吻了上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激烈与凶猛,压抑的苦涩于此刻决堤,齿相噬,将一切我要说的话尽数湮灭,只余来自最真切的颤动与息。
膝盖退了下去,一只手抵上,拨开透的底布料,两指径直伸入泥泞的口中,分明的指关节卡在入口,感受着肉反的收紧与排挤。
深入花芯的指节在甬内打转戳探着,时不时及内上感的凸点,密密麻麻的细小电沿着脊椎四散,直冲。我下意识地闭合双夹紧作乱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向后缩去,然而夏萧因箍住我的腰,带着我向他上撞去,狭长的手指尽数没进,直捣最深,我侧过躲避他的啃咬,哀叫从中溢出,双颤栗地打开,堪堪挂在他的腰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