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掌心,过长的额发垂下来挡住他的眼睛。
他不知自己怎么了,在此之前,陈柏文从未想过自己会对一个男人产生。
望像隐藏在阴暗角落的蟑螂,等他意识到对姜典超出寻常的幻想时,成千上万情的虫卵不觉间已经将他彻底侵蚀。
他挣脱不开也无可逃,只能被的望裹挟着拉开姜典那边的车门,在他们都最讨厌的雨天里接吻。
他自陈罪行,他对姜典有不应该存在的和占有。
陈柏文沿着姜典的腰线往下摸,手掌探进内边沿,中指到沟微微下压又很快收回手,偏不继续往下,就在那么暧昧的位置反复掐着摸着着,把姜典到发红,大难耐地缠上来,他还穿着居家,柔的布料蹭在陈柏文赤的下,得陈柏文隔着子狠狠撞了他一下。
姜典被他撞到,从咙里发出色情的呜呜呻,比他平时说话音调更高,翘着勾着尾音拖的好长,听在陈柏文耳朵里勾人的要命,像是邀请他更用力一些。
他堵住姜典的,姜典搂在他脖子上的手收紧,两贴的更近,碍事的衣服彻底成为陈柏文的眼中钉,细细过姜典口腔里的每一寸,然后依依不舍地分开。
讨厌的衣服终于被陈柏文脱掉,他难得的有些暴,脱姜典衣服的动作很急,衣服一离开姜典的陈柏文就迫不及待地吻了上来。
姜典在晦暗不明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白,陈柏文把自己也扒了个干净,面前单薄的被他紧紧捞进怀里,拥抱终于不再被布料阻隔,心脏的动通过肉相接传递到对方那里,陈柏文控制不住自己亲吻的望,他的拇指磨过姜典的,因为刚才的接吻,姜典嘴已经有些,他总是这样,稍微亲一亲就会起来,好明显。
可是好感,陈柏文继续亲他。
热烈的吻让姜典有些招架不住,他从咙里发出难耐的声音,被控制住,他甚至连动都动不了,只能被陈柏文按在怀里亲的不上气。
陈柏文边亲边把姜典往床上放,柔的床铺托住浑赤的姜典。
姜典已经全红了,有些像他醉酒的状态,可他今天滴酒未沾,的红全来自于陈柏文给他的刺激。
在奇迹片场,陈柏文就见过这样的他,但也只在片场见过。
陈柏文下到发痛,他俯下,赤的贴着姜典的大,轻轻地磨蹭着。
姜典被他蹭到受不了,嘴还被陈柏文用吻堵着,他叫不出来,呻压在咙里,陈柏文的挤在他的间,动的时候大偶尔会蹭过姜典的阴。
隔靴搔解不了心理上的渴,姜典不由自主地把手挪到下,可刚一碰到就被陈柏文抓住。
陈柏文终于大发慈悲放过姜典被他亲到红的,他亲了亲姜典的额,看着姜典泛红的眼睛,恶劣地问:“你想干什么?”
姜典也看着他,白皙的肉下透出情的红,这双眼睛总是情,爱不爱的看不分明,但望极盛。
他笑了笑,把被陈柏文抓在掌心的手抽出来,重新搂上陈柏文的脖子,后背微微用力,撑起凑到陈柏文耳边说:“柏文老师明知故问,当然是打手枪啊。”
不知他怎么突然冒出这样的称呼,但一句“柏文老师”听在陈柏文耳朵里实在太暧昧,他握住姜典的肩,把他重新按回床上,吻追过去亲过他的脸颊,停在耳边回他:“我帮你。”
手掌从脖子开始往下,指尖划过姜典的结,到锁骨,陈柏文讲过他最喜欢锁骨,其实他话只讲一半,不止是锁骨,他喜欢姜典的整个,只是那时候他还不敢说。
手指继续往下,单薄的膛起伏很快,姜典的心脏不听话地乱,全被陈柏文摸到,宽厚的掌心带着炽热的温度贴着他,他藏不住对陈柏文的心动,也藏不住对陈柏文的渴望。
那双手继续往下,陈柏文太爱姜典的腰,微微往里凹的弧度好适合把手掌嵌进去,着着,把这把腰,整个在自己怀里才好。
姜典如陈柏文的愿倒在床上,但下一秒又浑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