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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一点也没关系。
可是当陈柏文的阴真的抵住他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害怕。
陈柏文已经忍了太久,他皱着眉紧紧盯着下的姜典,在心里无数次提醒自己,要温柔一点。
望太难克制,他冷着脸咬着牙也只能让自己进入的慢一点点。
姜典明显感到痛了,那双比他小好多的手抓着他的手臂,随着他的进入逐渐握紧,这是在忍耐疼痛的表现。
陈柏文在千丝万缕的念中勉强拉出一丝理智,他问姜典:“会不会痛?”
他嘴上问着,却并没有真的停下,进入的动作缓慢又坚定,姜典仰着看陈柏文,心里只有一个念。
好他妈帅。
疼也值了。
陈柏文太大了,进入确实会带来无法忽视的疼痛感,但是陈柏文这个人的存在太过冲击,痛感变得微乎其微,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心理快感。
明明已经过一次,姜典还是无法从这份望里逃脱。在陈柏文进入他的那一刻,来势汹汹的爱意将他淹没。
陈柏文已经进到很深的地方,他停下来用手抚摸姜典的背等待着他适应。
姜典口鼓胀的爱满到要溢出来,陈柏文的脸离他好近,他很少见陈柏文这样的表情,凶凶的又充斥着望。
陈柏文看着姜典的眼神明明已经按耐不住地想要将他拆吃入腹,但又克制到极致。
姜典喜欢危险的事情,于是他微微抬了一下腰去迎合陈柏文:“动一动啊,柏文老师。”
换来的是陈柏文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往里凿了一下。
交合的分严丝合,姜典猝不及防地被出破碎的息声。
好听的勾人的情的。
姜典张着嘴息的样子感的要命,陈柏文试图在姜典的脸上找出不适的痕迹,但姜典跟他对视时笑了,他息着贴近陈柏文,伸到陈柏文嘴里缠着他接吻。
肤与肤相贴不够,阴进入不够,齿相依不够。
如果可以,好想和对方为一。
陈柏文不再留力,宽大的手掌握在姜典的腰上,原本雪白的腰腹变得绯红一片,热的,呜咽的低,自由散漫的蒲公英被望的红绳拉下来坠到凡尘里,稳稳落在陈柏文掌心,变成一颗熟透的红色樱桃。
姜典的声音是最好的春药,陈柏文就着婉转悦耳的一下下往里凿,从深生出的焦躁与渴求终于在跟姜典负距离的接中消解一些。
但还是不够。
他忍耐太久了,理智的弦已经脆弱到发出刺耳的金属音,昭示它行将崩毁。
在狂风骤雨般的干中,陈柏文俯下,亲吻姜典的结。
宝贝,我要你偿还我在这漫长的忍耐中所受的所有煎熬。
我要你为我全泛望的红,我要你漂亮的发出黏腻的呻,我要你漂亮的眼睛只看着我。
我要你叫我的名字,依赖我,相信我,爱我。
只爱我。
的掌心放到刚刚被亲吻过的脆弱的脖颈之上,姜典被的有些失神的眼睛无意识地盯着陈柏文的脸,后几乎已经被干到发麻,前端在无人抚的情况下又溢出,他又快要高,可怕的快感占据他所有的意识,他感到呼困难,大脑迟缓地转动了许久,才意识到是陈柏文掐着他的脖子。
陈柏文笑着看他,酒窝深深地凹进去,沉浸在里的眼神充满攻击,可他真的好帅,帅到了惊人的程度。
姜典在轻微的窒息里获得了更多的快感,他挣扎着伸出绵无力的手臂,却并没有去掰动那双炙热的,掌控着他脆弱咽的手。
而是搭着面前男人宽厚的肩膀,用尽浑力气抬起,亲了一下陈柏文的酒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