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被灌进,陈柏文为了延长快感还在轻轻地抽插。
即使已经过两次,阴还在不应期,可剧烈动的脉搏,颤抖的躯,饱满鼓胀的心脏,都昭示着姜典的正在与陈柏文一同高。
陈柏文了好久,姜典被到失神,疲的阴出清,小腹上还有自己刚才过的。
后着陈柏文已经是极限,从隙涌出来的感色情到过,姜典的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然后被陈柏文的手握住。
阴逐渐从里退出来,陈柏文太太大,后被出形状一时间无法合拢,更多的涌出来,弄脏了下的床单。
陈柏文沿着姜典的往上摸,直到口停下。
陈柏文在感受姜典的心,他的手掌有些,可姜典的也很,两人的温从未如此趋近,名为幸福的情绪滋生疯长,陈柏文沉浸在难以言说的爱意与幸福感里,感受到姜典的手覆盖到自己的手上。
他的手掌小小的,比陈柏文小整整一个指节,陈柏文笑了笑,用另一只手抓起姜典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亲,然后按在了自己的膛上。
他们互相摸着对方的心,上因为事而显得热,手心还残留着望的麻。
可他们心同频,爱意从的每一汇聚到心脏,灵魂在心声中越贴越紧,两双眼睛专注地望着对方。
爱。
好像宇宙间只有这一件重要事了。
床的电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播放完毕,只剩下一片漆黑的片尾定格在屏幕上。
电影讲了什么早就不重要,重要的只有怀里的人。
陈柏文抱着姜典去洗澡,手指顺着水插进松的后,姜典的脸又红了,他总是这样,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经百战的样子,其实很容易害羞。
陈柏文亲亲他通红的耳朵,手下的动作又温柔又克制。
等铺好床再把姜典放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快到凌晨,不知不觉就已经厮混了整夜,姜典本就睡得晚,今夜太刺激太疯狂,他神亢奋到睡不着,便任地抱着陈柏文聊天。
“这么厉害,之前怎么不愿意跟我上床?”
他嘴巴比谁都敢说,虚张声势地质问,陈柏文看得出他害羞,但他也不知为什么,总要装一下。
“怕你受不了我啊。”
陈柏文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摸过姜典的发,手指绕过的发旋,一圈又一圈。
“那你以前女朋友受得了你吗?”
陈柏文本来有些困,但被姜典的问题砸到清醒,他转过去看姜典。
其实这句话也只是脑子里瞬间闪过的一个念,姜典也不知自己为什么问出口,对他而言这更像一个玩笑,正如他也曾告诉过陈柏文自己对某位学姐失败的暗恋。
虽然那次他被按在片场的卫生间里亲到快不上气。
好吧或许他也跟陈柏文一样,有一点点吃醋,但不多。
可陈柏文好认真,他侧过直视姜典的眼睛:“我有时候会想,如果我们再早一点相遇就好了。你没有喜欢过别人,我也没有喜欢过别人。如果能从出生就相爱就好了。”
“典典,不你相不相信,从认识你以来,我只爱你,以后也是。”
陈柏文还是没有把他最初的觊觎讲出来,他相信姜典一定可以理解他对他的肖想,甚至会为此感到兴奋。
但他仍然选择闭口不谈,因为那不止是他对姜典这个人超出寻常的情,更是他从青春期以来就压抑至今的不可告人的癖。
默契度会因为交换而提升吗,陈柏文听到姜典问:“我相信啊,不然你也不会控制不住你自己。”
“差点掐死我诶。”
陈柏文的困意彻底消散,他视线掠过姜典白皙的脖子,确认上面没有不该出现的红痕,因为姜典一句话而高悬的巨石微降一些,但仍然摇摇坠。
姜典胳膊肘压着床铺,支起子居高临下地看陈柏文:“老实讲,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爱好?”
巨石落地发出“砰”的一声闷响,陈柏文手心发麻,他神色晦暗不明,有想过否认,但他在姜典面前永远诚实。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