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却打算趁着这时机将灰发男子的伤势理了。
灰发男子不让城水悦靠近,严凌风便自己揽了这个活。
灰发男子并不抗拒严凌风的靠近,严凌风低声一句“冒犯”,便伸手解开了男人的腰带,小心取下男人上凝在伤口的衣料,将衣服小心脱下。
男人很顺服。他上很白,如莹玉一般,同样也很结实,像一矫健的雪豹。男人衣服上的血应该大半是巨蟒的,男人本并没有受到太多伤――除了背后肩胛骨两侧的钉子。
钉子敲入的地方很刁钻,男人恐怕动一动手臂都会疼痛不已,很难想象他在这样的痛苦下还能斩杀巨蟒。
“我去弄点雪来。”城水悦,“这两颗钉子得出来。”
“好。”
严凌风盘坐了下来,拍了拍前,男人便乖巧地坐在严凌风前,同样盘着。严凌风示意男人调转方向,男人这才很不情愿地背对严凌风。
城水悦取来了雪,严凌风将男人的灰发理到颈边,城水悦便将冰雪敷在男人肩胛骨两侧的伤口上。严凌风帮忙按着两坨冰雪,男人打了一个哆嗦,却没有躲。城水悦而后又将男人脱下的衣服递给男人。
男人有些茫然。
“进嘴里。”严凌风。男人努力理解,乖乖张口,将那团衣服入嘴中。
“别动。”严凌风取下冰雪,一手把住男人的肩膀,男人则双手撑在自己双膝。城水悦递来被火过的匕首,而后严凌风便下手,用匕首的尖刃挑开已经结痂的伤口,要将那钉子挖出来。
“……呜……”男人很痛,发出惨鸣。他白玉般的子瞬间冒出冷汗来,但他似乎记得严凌风的吩咐,丝毫没有逃避。
随着利刃割开肌肤,黑色脓冒出,带着刺鼻的腥臭味。严凌风面不改色,用刀尖刮出腐肉。
掌下的躯在剧烈颤抖,男人破碎的息与隐忍的闷哼渐渐带上泣音。严凌风也想尽快,可刀尖不过微微撬动那钉子,男人便已痛得俯下子――那钉子有倒刺。
“得将钉子周围清理一番,否则倒刺会勾出血肉。”城水悦在旁担忧。
黑血顺着男人肩背下,被严凌风用衣袖去。他起,重新盘坐在男人边,将蜷缩在一起的男人揽入怀中。男人呈跪趴的姿势,上半压在严凌风盘坐的上,脑袋正好靠在严凌风的大上。他一只手紧紧握着严凌风的脚踝,另一只手则背在后紧握成拳。
严凌风手中的刀尖重新对准那伤口,细致清理周遭的肉。
不知是否是因为这样的姿势更亲密,男人的痛苦的闷哼略微放大了些,严凌风大上渐渐染上意。躯的接让严凌风直观会到男人全的紧绷,他的刀很稳很快,在男人快到极限时,总算挑出一倒刺长钉。
男人似乎长吁一气,疲惫地放松,搭在严凌风上。
严凌风拍拍男人的背,摸到一手汗水:“还有一边……再忍忍。”
城水悦为严凌风递来帕子手,发现严凌风这句声音变得很温柔。
匕首重新用火燎过,另一侧的伤口再度被冰敷,很快严凌风再次下手。
男人似乎没料到那么快,不小心嘴中咬着的衣物掉了出去,无措之下,一口咬在了严凌风的大上。
“风!”城水悦惊呼一声。
严凌风微微蹙眉,没有理会,手上的刀锋稳稳地割开肌肤和腐肉,将倒刺的长钉挖出。
“哈啊……呜……”男人在极度痛苦后气息不稳,忽而发觉嘴中的血腥味,顿时浑一僵。下一瞬,温热的感带着浅浅的气息从肩胛传来,那孩子正在为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