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连这个也禁止掉……
罗莎琳的手哆嗦着探向下,试图抚自己可怜兮兮的阴,可还没及目的地,就被阿奇诺的手腕无情截住,怎么也挣不开。
铂发女人依偎在阿奇诺的怀中,被后的捣弄得阵阵发抖,泪珠大颗大颗落上她的燕尾服,看来真的疼得厉害。阿奇诺一阵不忍,下意识搂紧她,疼惜罗莎琳仿佛已经成了她的条件反。
「没必要那么尊重这个女人,」须者把罗莎琳的礼裙掀得更高,出小下方的另一个口,「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想要什么,就该直接取走。」
「哦?回到谁里面?」阿奇诺抬起她的脸,柔柔问,「是罗莎琳,还是妈妈?」
「可是啊,罗莎琳,只要你一天还着执行官的光环,我们就一天无法拥有彼此。挡在我前面的人,怎么都除不尽,」阿奇诺抚过那张撒谎成的红,笑得哀楚,「疼的话,忍一忍,过会儿就好了。」
同意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罗莎琳不能,不能允许这个先例被开启,她不能接受往后阿奇诺都要在床上叫她妈妈。这个称呼,应当是纯洁的,不容玷污的,是牵引她回忆过往的绳索,在那些回忆中,白发女孩缩在她的怀中静静听摇篮曲,白发少女高烧时握紧她的手,白发青年在禁闭室内猛地拥上她。
「呜……」失望的泪水顿时溢出女执行官的眼眶,她的口尚未反应过来,还维持着享乐的动作,不知所措地在空气中翕张开阖,试图缠紧一不存在的东西,「……回来。」
前面的那也不省心,明明被挤占了一半空间,这种拥挤却令阿奇诺更享受了,人类的抽插,翻搅,兴致地碾过两条中间的隔,把那
前面的人的确是真正的阿奇诺,就连强占她时,也安地吻着她的额角。阿奇诺的下猛地侵入甬,撞上后中的另一,两阴中间只隔着薄薄一层组织,仿佛她们在罗莎琳的内互相按摩着对方,引起两人兴奋的息。
可罗莎琳却绝望地发现,前的阿奇诺收回了眼中的温柔,对方只是欺压上她,把阴凑到她的小前。
语毕,恶魔的阴在漆黑中一阵形变,竟长出柔的倒刺,如同张牙舞爪的野兽。它一,这可怖的官便强行闯入铂发女人的后,带出恶魔的一声轻笑,仿佛恶作剧得逞。
一时间,两人僵持不下。
「啊……!」痛,罗莎琳痛得想逃,却被后的恶魔死死锁住腰肢,只能再次坐回那非人的官上,撑得她整个人近乎裂开,泪水顿时滴了下来,「不要,不要用后面,疼……出去,立刻出去……!」
她们是双生子,生来就该在母拥挤的子内互相推挤,霸占空间。
可罗莎琳猛地别过,难耐地把自己的指背咬了又咬,泪眼汪汪,仿佛这样能缓解她下半的折磨。魔女宁愿忍耐腹中的火,也不愿回答她的问题。
「别这样,别这样……」罗莎琳不甘心地盯着那对X形眸子,揪紧对方的燕尾服,垂死挣扎,「不要加入她,阿奇诺,把她赶走,好不好?我们只需要拥有彼此就够了……」
「别信这个女人的鬼话,」须者猛地给了不听话的一掌,用火辣辣的疼痛警告她别试图逃走,它的下突然退出一截,又狠狠入,倒刺的刮把铂发女人激出更惊恐的尖叫,「她活了五百年,哪个没被人玩过?再说了,你不认为,在魔女无礼地拒绝你之后,需要给她来点惩罚吗?」
可后的人只是无情地开始弄,罗莎琳忍着疼痛扑向前的阿奇诺,至少她看起来更温柔一些:「阿、阿奇诺,让她出去,好难受……」
魔女的前面?未免太便宜她了,她只从它上得到痛苦。
「啊啊……」好痛,好痛,被夹在两个膛间,罗莎琳忍不住开始啜泣。自己的后没有得到预先扩张,夸张得仿佛野兽的阴,就这么拉动她内脆弱的组织,仿佛要把她活活劈开,更别说那些糟糕的肉刺,每次退出时,倒刺在罗莎琳脑中便格外清晰,凭后面的痛感就能勾勒出它们的形状。
罗莎琳不住摇,她恳求地望着前的阿奇诺,这位才是真正的阿奇诺,才是她养大的孩子,才会渴望叫她妈妈,才会爱她,尊重她。她的孩子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受苦,要知,当年的小阿奇诺哪怕害怕得发抖,也要替她挡在恶魔前。
「好好回答我,就不用那么难受了,」阿奇诺的中指在口懒懒打着圈,清,每画一下便感到它瑟缩一分,「是罗莎琳,还是妈妈?」
东西从心抽出,罗莎琳睁大眼睛,长赶紧勾上阿奇诺的腰,试图挽留,可她还是绝望地感到,那快乐源泉从自己内了出去。
得不到想要的东西,阿奇诺沉下的眸子略显阴鸷。神志不清的罗莎琳才是完美情人,清醒的罗莎琳只会伤她的心。
圆的端在女执行官的入口打着圈,试探那些清,就是不打算进入,每当罗莎琳抬起腰想要迎上阴,又被躲开了,惹得她十分焦躁。啊啊……还给我,快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