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才能走到休息室?
腾不出双手,丑角只能用鞋把休息室的门合上,近距离下,他终于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罗莎琳上的酒味是很,但在这酒味中,还藏着某种气息,爱的气息。
「你又酒后乱了?」耶罗侧问她。
罗莎琳失意地歪看他,好久才听懂他的问题,仿佛犯错般低声呢喃:「好像是的……」
「还记得对方是谁吗?」
「不记得了……」罗莎琳在他怀中缓缓摇,还是呆愣愣的,「好像是阿奇诺,又好像不是……」
耶罗疼地叹息:「虽然知你德下限低,但这个下限还是低得有点出乎我的预料。好歹也是个长辈,怎么连养女都搞……?」
无论那个人是不是阿奇诺,他也得确认一下对方有没有理干净。虽然魔女没有生育能力,但总得避免别人注意到她间下奇怪的。
耶罗坐上沙发,掀起她的礼裙,内还在,大间很干净,他不由得松了一半的气。至少某人吃完饭还记得洗碗。
他正要褪下她的内,以检查下半的红程度,怀中的女人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抗拒地推搡着他,下一秒,罗莎琳竟然哭了出来。
「不了,不了,耶罗,我真的不想再了……求求你……」魔女惶恐地轻颤起来,每当她寻求他疗伤时,总像个刚被解救的小动物。他顿时有些好奇,她刚刚经历了什么。
「没打算,我只是抱着你。」耶罗安地捋了捋她的后背,在他的嗓音中,铂发女人慢慢平静下来。
被安全感包裹,罗莎琳终于不再惶恐,整个人在他怀中彻底放松下来。她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便知自己得救了。
纤细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罗莎琳靠上他的膛。感到安全之后,她似乎又恢复了一些女执行官的蛮横,寻找视野中一切看不惯的东西,评品足。
她轻轻扯了扯男人的领带:「好丑,不喜欢,不上我。」
「是是是,我的经费只花在刀刃上,哪像你,折磨一整个团队,天天给你搭服装。」耶罗取笑。
「唔,难我不应该吗?我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所有人都要被迷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你也不例外。」
她玩弄着自己鬓角的铂金发丝,醉酒后意外的孩子气,可没气两秒,女执行官突然悲从中来,眼泪又开始掉下,很受伤的样子:「可是,可是为什么连阿奇诺也被迷倒了啊……」
「Hmm……」耶罗通常不和喝醉的人计较,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哄着她,「这就是个漫长的故事了。」
罗莎琳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孩子为什么长歪了,那么好的一个孩子,竟误入恋母的歧途,到底该喂什么药才能救回来。她越想越伤心,抽抽搭搭了两分钟,突然停住了,一声不吭。
耶罗抬眉:「伤心够了?」
「没有,」铂发女人撅起嘴,抹掉眼泪,「哭累了,过会儿再哭。」
微笑浮上统括官的嘴角,可惜,太可惜,他没法把罗莎琳每次醉酒后的模样保存下来,否则第二天拿到她面前,该是多么有趣的画面。
「耶罗,」她冷不丁凑到他面前,满脸神秘兮兮,「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噢?他还没开始套话呢,她就要不打自招了?耶罗认真地竖起耳朵,好奇到底是什么秘密。到底是她提交的财务报表造假了,还是他新开辟的商又被她劫了?
罗莎琳从丑角怀中艰难地支起,凑到他耳边,小小声地告知这个秘密:「我爱你。」
耶罗愣了两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有些无奈地摇着。
「有什么好笑的?」铂发女人顿时不满,这可不是什么小秘密,一般人她才不告诉。
「那好吧,作为交换,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耶罗学着女执行官的样子,也神秘兮兮地凑到她耳边,「这件事,你五百年前就已经告诉过我了。」
「有吗?」罗莎琳一脸不信任。
「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