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显然比同伴更聪明,它轻轻罩住私,罗莎琳顿时惶恐地感到,有什么细长柔的东西,钻进了她的口,刺激得她猛地一抖:「什么、什么东西……唔!」
小须把口变成细细一,歪歪扭扭地往她的里钻,罗莎琳越挣扎,它便钻得越深,终于,如愿以偿地喝到了她藏在内的。
怎么还能这样?罗莎琳为的入侵哭无泪,这下连她这个口也要被弄了。
阿奇诺没有阻拦,这样也好,免得那些失禁的淋上罗莎琳的礼裙,反而不好理。更何况,小须传递过来的感觉,还令年轻人兴奋的,她从须者的眼中也看出了同样的兴奋。
罗莎琳的失禁,只是个突如其来的小意外,却似乎让空气更加火热了。
内的两阴蠢蠢动,它们在她的失禁下,又涨大了一圈,开始连带里的那东西,一起弄她下的两个。
「很舒服吧……罗莎琳?」阿奇诺懒懒搅弄她泥泞的甬,爱抚这颤抖的,「你都爽到失禁了。」
须者合起眼验后牵拉的阻尼感,掰过罗莎琳的脸,品了品那条:「如果被我们囚禁起来,天天都能这么快乐哦。」
霸占泉眼的小须没喝多久,便醉得塌塌,口从罗莎琳的口“咻”地抽了出来,带起一阵难耐的意。紧接着,另一条须趁机覆上,也学着把口插了进去,咕嘟咕嘟。
它们轮征用她脆弱的,哪怕干后也反应不过来,只知笨笨地挤开上一条须,把自己的口伸进去,左探右探,寻找不存在的。小须们每插一次,铂发女人便在阿奇诺怀中哆嗦一下,仿佛上电极,可怜兮兮。
时钟转了一圈又一圈,临近宴会尾声。双生子这场混乱的进食,持续了很久,久到白浊把罗莎琳前后两个灌满,一次又一次,直到紫罗兰眸子失去高光,空地望着上方那两张一模一样的脸。
阿奇诺把罗莎琳从须者的阴上抱下来,自己也退出她的内,平复呼的同时,把恋恋不舍的小须拽离罗莎琳下的小孔,那个位已经被小须们的口得红,与另外两个口一样狼狈。
须者吃饱了,它懒懒理了理自己的领结,化作一团烟雾消散。贵为恶魔,它可不会负责善后的苦力活。
房间终于安静下来。
好像有点太过了。阿奇诺打量着地上狼狈的女人,高跟鞋东一只西一只,典雅的礼裙尽数翻起,下暴在空气中,一片红,合不上的口仍在出浊。罗莎琳失焦的眼神注视着天花板,仿佛一只被破坏的玩。
她们没有扯坏罗莎琳任何一片布料,也没在她上留下抓痕和咬痕,否则等铂发女人清醒后,会很难解释。
阿奇诺把地上的人扶起,罗莎琳的腰被了,坐不直,她便让她靠在自己怀中,用手帕清理她红的下半,让女执行官恢复离开宴会前端庄的模样。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罗莎琳耷拉着金发脑袋,呆呆嗫嚅,一滴清泪划过她的脸颊,整个人还沉浸在那场混乱侵占中。
「什么?」太小声了,阿奇诺没听清,把耳朵凑近。
「耶罗……」铂发女人终于崩溃了,她冷不丁啜泣起来,痛苦得几乎干呕,「耶罗,我要耶罗……在哪里……耶罗……救我……」
阿奇愣住。
这个名字,仿佛某种宣判。在年长者的抽泣中,一个东西无声地碎裂了。
是了,须者是对的,只要罗莎琳还是执行官,自己就永远只能和其他人共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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