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地双手捧住长庚的,沉浸在让浑都酥麻的快感中。
感觉好轻,前好。浑都泡在让人酥的水中,快感浪似的一波一波刺激着大脑,长庚抬起眼睛紧盯着顾昀,见他蹙起的眉和着微张的,因难耐的快感而极力压抑声音,面庞带了些红,在浴室的水汽朦胧间,美得不真实,感到不真实。
一想到他是因为谁而出这样的表情,长庚就感觉到下难耐的胀痛。
他太渴望顾昀了,人人都只着迷于他人前杀伐果断的坚决和八面玲珑的风,他心疼他疲惫的肩上的重担,只要他能够帮助顾昀,他愿意忍受分离的痛。他渴望守护他,占有他。
但正如顾昀所说,不要急。他有一整晚的时间来拥有顾昀。
他忘却了发来的促,一心只想要顾昀舒服。搂住他的手指突然控制不住地攥紧,极力想从长庚的嘴里拿开,他抬眼,看见顾昀急;“长庚,我,你快放开我,我要...”
长庚没听从,双手搂紧顾昀的大,将他用力抵在浴室墙上狠狠来了几个深,顾昀受不住得仰,终于从咙里发出一声泣音,饱胀的阴在口腔里不住动,随着出一大,烈的味在鼻腔里弥漫开来。
过了一会儿顾昀才理智回笼,赶忙将长庚拉起来,捧着他的脸急:“快吐出来!我看看,呛到没有。”
长庚突然有心想羞一羞他,便张开嘴吐出,白色的便顺着那条赤红的滴落下来。全是自己的!
顾昀见状,羞愤死。深感老脸丢尽,真是年纪大了不如年轻人会玩,转过去趴在墙上逃避现实。
长庚用水冲干净,漱完口。见顾昀这样,又上前去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抵在肩膀上,轻轻问:“不高兴了吗,对不起,不该作弄你的。”
长庚当然一点也未觉自己错,但他知顾昀脸上挂不住,既然挂不住,那必然是他给台阶。他也乐得向顾昀撒示弱,反正得到好的总会是他。
果不其然顾昀轻咳一声,“我也没说什么,就是...以后别跪我面前了,我心疼。”
长庚低下亲了亲他的肩背,又抬亲了亲耳垂,乖乖回了个“嗯”。
嗓音黏糊糊的,黏得顾昀耳朵发,正沉浸在这片刻的温情中飘飘然,突然感觉到一只手连在跃跃试,这才浑然清醒,该来的还是要来。
片刻后,浴室门打开。
长庚不顾顾昀挣扎一把将他抱起,阵地转移到了顾昀的卧室。
床那盏放置了多年的卧室灯散发出的昏黄光线,顾昀仰躺在一堆松的靠枕上,半支起子正怀疑人生中,被欺而上的长庚轻轻按着肩膀了一下下。
顾昀曾在这里办公,休息;也曾在这里带他说话,讲故事,陪他睡觉,从落地窗透进来薄的光线,再到房间里弥漫的松香气息,熟悉又亲切。
房间亮度不高,隐隐绰绰。长庚的眼神淋淋地将顾昀舐了个遍,从他微张着薄而的嘴,再到明晰的锁骨,再到前泛红起的...这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曾在他的脑海中幻想过,成为他午夜醒来的梦境里唯一的缘由。这渴求像火把,烤干他的水分,他只有一可去,去获取他需要的,攫取他赖以生存的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