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夜的视线久钉于上,这次没有说话,但本是平稳的呼似乎多了几分急促,“若是于雨期同房标记时元注入成结,腔中因结鼓胀,期间坤泽十之八九会受孕。”
“此标记对可影响?”
顾锋越听面色越是泛白,梦中所示这个世界的迟驻被陌生男子强迫侵犯本就叫他惴惴不安,如今得知那媾和间的亲吻咬伤颈后的意味更是令他慌了神。若梦境确为现实幻影,那此界的迟驻岂非……
重的血气透过门扉熏得迟驻险些咳呛,他朝着房门口看去,此界的他正立于门口,后未见月泉淮的影。只是整个人面无血色,连额角带着层冷汗,脚步绵不稳,一副随时倒下的模样。他坐起,但脚踝以
顾锋看着杯中的茶水踌躇许久,终是勉强找到了自己的话音:“我为寻阿迟误入了他的梦。”
扎紧实的粉末洒入茶中,即茶水便消失无踪。
“是个衣着华贵的年轻人,额前与鬓边似有几缕白发,其他的便不记得了。”他努力陷入回忆,可梦本就会因时间推移而模糊,他顿了顿看向眉微蹙的厌夜,“有印象吗?”
对方沉许久没有说话,正当顾锋以为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时,才听见厌夜叹了一口气压低声音轻声:“在这里所有人自出世后颈便天生带有一气味,作用于延绵子嗣。大致十三四起开始发育,至十七八据个人情况分化改变,也有些人会提早或后延。”
“这是什么?”
厌夜听他这话抬起有些惊讶疑惑地看来,视线似是要透过面盯上他,厌夜终于压低了声音问了一句:“你的那方世界,不曾有乾元中庸和坤泽吗。”
“倘若标记时正值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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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梦里可是看到了什么。”
“抑制易感期的药。”他看着厌夜将下了药的茶水一饮而尽,又面不改色地添了半碗茶微微摇匀复饮而下。
“不曾有过,亦无你所说的易感期。”顾锋摇了摇,直觉朦胧得碰上这个世界的苗,“为何要这般区别划分?”
“……你说的或许是月泉淮。”
“若呈缩闭之势,而其中阳元皆散聚于丹田是为乾元;若消退无存则为中庸;若胀,阴元聚于腹聚成腔室则成坤泽。乾元坤泽二者不论男女阴阳皆可同房。”厌夜看着他逐渐凝滞呆愣的神色,垂眼看着空杯盏继续接话,冷静得像是在说些不足为奇的小事,而非什么些关于床榻上的秘话,“分化后乾元有易感期,信香进攻强且人易躁易怒,极易受坤泽影响;而坤泽则是雨期,期间信香郁且大多会因发情虚。乾元以齿咬破坤泽颈后肤注入自信香形成标记,证明坤泽已有伴侣。”
“为何是坤泽已有伴侣?”顾锋锐察觉到厌夜说这话怪异得失了偏颇。
“自然有。坤泽被标记后雨期的只能由标记他的乾元舒缓,被标记的坤泽其他乾元的气味对极为抗拒,且标记无法除,唯有乾元死后随岁月消逝。”
“可还记得那个乾元的模样?”
“梦中一个陌生的乾元强行标记了他,在内成结。”他抬起来看向面色依旧未变的厌夜,但握碗沿的指尖已得发白,那些残忍的梦境凝成话语,“大抵是在雨期。”
“坤泽只有标记他的乾元这一个伴侣,而乾元不一定只有一个坤泽。”
“……易感期?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