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铁紧拴,连下床扶上一把都不到,而“迟驻”只是稍稍摇,示意他不必多言,只是拿出一件干净的衣物摇晃地走进浴房。
“迟驻”褪去上的衣物,斑驳的淤青和红痕如同重的墨色落于宣纸之上爬满半幅躯,里衣在分尸时溅染上血色,而间残余着黏的白。他整个人像是力不支倒入池中,浸没于水中的感觉让疲惫的脑不受控的回想。
与温相较微凉的水带走上残余的情热意和冷汗,梦魇与现实混杂,被按在受刑人血肉中听着耳边分尸时的惨叫,被按在血池尸块间中轮淫辱的恶心,还有手上剖杀时的温热占据了他的脑海,血海湮没他的口鼻,他窒息地剧烈挣扎呛了一大口水。“迟驻”爬回池上不断呕出腔入胃中的水,吐得天昏地暗,直到腔已被酸水灼伤发疼才堪堪停下,他已累得站不起连指尖都在颤动。
颈后标记的伤口沾了水阵阵刺痛,也只是像蚁虫叮咬似的不起眼。他坐在原缓了许久,才勉力抬起虚的手搭于鼓起的腹间,生腔终在多月的空置下久逢霖,贪食地索求乾元的,直到再吃不进一滴,栓牢牢卡于酸痛的腔口等待着腔室收养分孕育种子。
而花间残留的水却未能保留,在翕合交中与淫水一同挤压淌出。“迟驻”的左手慢慢向下抚到间红的肉花,双指试探着插入淌水的隙中勾弄,但他对这说不上熟悉,搅弄中只剩下指尚于外,里一点点刮蹭,指腹向上勾起过充血酸涩的花褶皱叫他一抽,腹痉挛抽动着挤出白。他抽出手指缓过气,略过红的花缓慢搓着清洗下,指尖轻轻过被花紧裹保护的口,女间的小孔被调教得周围泛着红,只一便止不住颤抖失控地溢出热,他索不再动那,只捧起一点水淋下带走污。而男已经在情的摆弄中蹂躏得,仅有些许残留的从端溢出,纵的感得禁不起一丝碰,只是稍稍托起便有如一寸寸针扎般疼。他忍着痛意清理残留的黏腻与斑,才看见那已是拓得即便无物依旧微开。
整个躯糜烂得艳情,自上而下,由内至外皆被调教得大开,像是承欢用的人形肉,或是一条听话的狗。
只是唯独不像迟驻,不像个人。
迟驻等了许久才看到疲惫不堪的“他”未着寸缕从里面走出,的肤上满是新增的痕迹,下腹起眼地鼓起,步履蹒跚地走到床边躺于他的侧,眼中仅有沉沉的阴郁和死气。他们两人难得有可独的清醒时刻,却因大庭相径的过往找不到一点话。
“过些时候月泉淮或要带新月卫出去办事。”他愣了下看向床上累得眼垂重的“迟驻”,对方没有看他只是继续轻声说着话,“他不喜用铁链拘锁,这些时日便先顺了他的意,大抵是会放你在月泉宗内活动。他向来不带无关人士出行,待他带着宗内人手调离,你再逃出去。”
“那你呢?”他沉默了一阵反问,“你要继续留在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