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什么。”有人听罢嬉笑着引来众人注意又故作神秘地勾了勾手,让所有人附耳过来,“可知龙泉府兵运输遭凌雪阁阻挠一事?那日相助此次任务的,正是在月泉宗主这次带在边的那个义子,若巡过夜就知,月泉宗主可是与那个坤泽夜夜声色情动,看着爱得很。可实际上在儿去要说法时,月泉宗主直接让那个坤泽当着堂上众人的面脱去衣物,好好服侍了一番。”
“巡夜的时候远远都能听见浪叫,老子都听了,他们那个叫什么…新月卫?还能在外面无表情。呃嗝,!现在想想老子都快了,走前非得干他一把。”
对方这次没有回应,只有阵法稍是断开一阵时间,直至半香后才浮现了一句话:“我已与白姐姐相商妥当,需待天时,明日子时便送我二人回程。”
“他们新月卫里可都说是这家伙得了还招惹旧情。”
“……那你一人…”
“总归是我与阿迟二人需要解决的。”他思索着稍停了一阵,“按先前白姐姐所言,归位后同化之势逐渐消退,只是不知要花上多久。他回去后脱离标记,恐怕有一阵会因与标记他的乾元分离而极其痛苦……你…多看着他些。”
出对方的字迹。
厌夜避于营帐之后,不远围聚人群亵辱迟驻的污言秽语一分不落地收入耳中,天生微笑的角少有地抿紧一线,显出几分无言威慑。
“诶,诶。听说可不止如此。”另一人插嘴打诨鄙成章,“凌雪阁的可是那家伙的旧相好,所以才放人跑了,要老子说这凌雪阁的也是个没用东西,就这样把媳妇儿留给别人骑烂了。”
众人顿时轰然大笑。
“别无他法。”厌夜默然片刻耐心应话,“乾元消失或死亡皆会使坤泽内的信息素失控,届时心皆苦……更有甚者无法承受选择自戕。此事无药可解,只能依靠时间抚平。”
“不然怎么说月泉宗主训狗颇有手段。”
乘着守在帐侧的
“多保重。”
“他不是号称摧骨血屠么?凌迟分尸平日里也没少,还以为是个爱见血疯子,怎么到了月泉淮面前像只拿来的小畜牲。”
“你们不必来。”厌夜轻出一口气,像是终于对另一的二人放下了心,但听闻迟驻的现状心绪繁杂,“你与他停留愈久便愈受此界影响,莫要再插手。再者……你们二人行踪不明亦无音讯,父亲母亲该担心了,早些归去。”
赤色字迹停顿了一阵似乎在犹豫着什么,但仍是说出实情:“阿迟他状态不佳,颈后有被标记过的痕迹,带出来后昏死了两日,今日午后才勉强转醒,如今尚难着地……阿迟与我明日便赶去与你汇合。”
顾锋对他这番话无可辩驳,对方与他不同,家中还有父母,还有所牵挂,的确不不顾参与到这种危险的事局。
暂且不提此事真假,他的阿迟究竟过得是怎样的日子,竟随便一人都能这般侮辱阿迟的人格和尊严,分毫未将阿迟当人来看待。
“我已寻到阿迟并带离月泉宗,阿迟与我说月泉淮带着迟驻去了范阳。”
“可有方法能解。”
范阳一如往常,驻扎于范阳城外的军营中喧哗热闹,或是饱思淫,狼牙士兵趁着酒气谈唠着自己随军时经历的艳情过往,笑看上的坤泽贞烈不屈随其未婚的爱人而去,不也还是成了望的隶,与自己共度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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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阳,我现在就在前往范阳途中。你和你的迟驻情况如何。”
闻言一片唏嘘:“还有这样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