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驻醒来后之见了一片深夜,烛台在顾锋面上晕染昏黄温光,顾锋静默于桌前凝神思索,笔墨纸砚摆于台上一应俱全,狼毫在纸面墨迹仍未干涸,隐约的光影在笔尖带着尘星若影若现。他稍挪动腰却半都使不上劲,坠痛和酸胀之意直到现在才充斥灌满全,双有如千斤,落于地面却如踏于河沙之间失重,他踉跄了两步靠过去惊起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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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以雨期戏玩时伤着了为托辞,托老板娘带了些伤药,本是等人上
迟驻眉梢一,眼中瞧着显的笔墨却像是事不关己似的只问一句:“是此界的锋哥?”
腔内微的肉包裹着他的手指,热量几乎是瞬间通过指尖传入后背,热得他感觉像是发了汗,顾锋定下心神指尖一点点深入摸索,屈指勾起抵在侧变换着角度摸过,或许是他指上有茧,又或是阿迟实在感,才这般摸索进了半截指,就听见对方闷哼不止,双发着颤前后晃动吃得更深,肉虚裹着他痉挛紧缩,他感觉到一有别于水浴的热洒在指端又沾了半手,之后方才还能坐直的躯下来,与他紧紧相偎。
穿过肉的银环等些许不知从何理的东西顾锋只能作罢,一夜的奔逃和折腾心的清理令两人皆是疲力尽,两人疲倦地在床榻之上。眼看着迟驻靠着他安心地缓缓闭眼,至此刻的平缓,顾锋心中才生出险些失去对方的后怕。
“乾元消失或死亡皆会使坤泽内的信息素失控,届时心皆苦,更有甚者无法承受选择自戕。此事无药可解,只能依靠时间抚平。”
这狭口了水和异物有疼痛收缩之意,恐怕再往里推就是孕育用的腔,耳边因痛的抽气声不止,他沉了气稳住心境再添了一指,并指够到腔口便卸了几分力把颈口带开,顷刻污血和白的稠在收缩挤压下推入水中。他伸指在脆弱的腔上去轻轻划了划,惹得人浑不住打颤,抽搐得厉害。迟驻松了紧抓他的手,挪动压上仍是鼓胀的腹,赤红的水不断从腹间急促起伏中涌出。
顾锋应了好,待内里的翕合稍是停歇便随着对方的推压往内挤,指尖到一有些发紧的狭口,忽地怀中的人双膝和腰腹弹动了下,猛地蜷紧,又仰着半哑着发出痛呼,他不敢乱动僵在原。
“你心得好快。”
“他让我们莫再插手事局,否则我二人受影响越大便越难从中抽离。”顾锋伸手去迟驻酸痛的后腰,看人似再度开口,“我信他能一个人理好。”
阿迟看着他眼中光彩晶亮。
耳边阿迟的声音气若游丝:“唔、唔,锋哥…再往里进去点……手再进来一。没事,你撑开……”
迟驻分明闭着眼却轻笑了一声,手臂酸地搭上他的腰。他恍若隔世,极轻地像是怕惊醒人般在对方的上留下一个吻,只回了一声。
而桌上分明无人执笔,却显出一句话。
漉,温,柔……
顾锋看着字迹显然心情不甚明朗,对他的情况显然更是忧心忡忡,许久才点亮这份沉默:“是。他现在要去范阳寻人。”
老板娘确实是个明的生意人,顾锋听着楼下老板娘四两拨千斤地驳了话,几下啧声后楼下讪讪离去没了动静。他下了床开隙看向窗外,属于新月卫的深色衣袍于远逐渐消失得无踪无际,这才将提到嗓眼的心放下。
顾锋见状心如刀绞,不想再这般折腾怀中满是伤痕的爱人,正要退出去就听迟驻轻声:“锋哥,继续吧……我没事……”
“当然,那可是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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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写什么?”赶在顾锋要“怪罪”前,迟驻先发制人习惯地环住爱人的颈,又贴上去蹭了几下,便察觉对方似乎僵了一瞬,一点不明的热量似乎通过肤传到他上得他簌地收了手,顾锋也察觉到了什么往后挪了几分。
“若是进得重了,你便喊停。”他单指试探着了肉外沿,得人点应声后才拨开盖弥彰的隙向内缓慢探进。
嗯。
“那我们…”
“嗯……再往里一点。”迟驻轻叹了一声,慢慢扶住他的手往里压了压,“你卡在这着难受,往里再进进…里面还有一截。
在抽搐的之中不平的肉褶皱推挤着他往深去,泡得手指似是起了水皱,他耐心地等迟驻缓过方才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