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在训练场、在办公室、在会议室、或是两人偶尔独时,袁朗曾想过几十种干许三多的方式,但却无法实践,只能苦哈哈地在训练后,藏到自己的单人宿舍里,借着白天的记忆和幻想来自,如今难得春梦,袁朗是铁了心要将他梦里这个没法抵抗的许三多拆吃入腹,小混在现实里折磨他良久,在梦中最起码要个够本才行吧?
“够了吧?”许三多说:“你放开我!”许三多以为这种缠绵意味极的深吻就算结束,但对袁朗说只是开始,他伸指抿去自己嘴角被许三多咬破的血,语气里甚至有些委屈了:“不够,许三多,你看看我,我都忍了多久了?”
反正对袁朗来说,只要下这个人是许三多,无论对方是消极应对还是强烈反抗,他都能在其中得到乐趣,袁朗的手包裹住许三多的手,带着他抚自己的发痛的,许三多耳朵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他始终紧闭着眼睛,绝不肯看一眼,只是视觉消失,其余感知就更灵,无论是手中的热度,还是袁朗的息,都让他面红耳赤,袁朗有意逗他,在许三多耳边吐气,哄骗他只要睁开眼睛,就把手给松开,许三多很是在这个选择间犹疑了一会儿,最终抵不过手心被弄的异样感觉,还是把眼睛给睁开了,在看到自己的手放在袁朗大的上时,几乎羞耻的快要哭出来,他说我选了,我睁眼睛了,你把我的手放开吧。但袁朗是不会跟梦里的许三多讲什么真诚信任的,他说嗯,我们三多真乖,但对许三多的要求置若罔闻,仍旧拽着他的手替自己动。
制在下,还在不停找机会试图反击的许三多,这种渴望剥夺的望却在袁朗心中占了上风,袁朗把他的分开,强行将自己的伸进许三多两间,于是两个人此刻成了亲密无间的姿势。
袁朗居高临下,哪怕是隔着作战服,许三多都能感觉到在他间的坚,他早就不是刚入伍,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于是脸立刻就红了,但一半是因为羞耻,一半就是被气的了。他终于抛弃修养,开口骂了袁朗,但由于格原因,词语比较匮乏,翻来覆去也只是“不要脸”和“氓”几个词,袁朗就全然当前戏情趣,反正梦里的许三多也不能送他上军事法庭,告他袁朗扰自己的下属,他也不在乎,因为袁朗实在压抑这种冲动太久了。
袁朗慢条斯理,最先从许三多的开始尝起,他不介意那些油彩,不如说袁朗有时候的手淫幻想中也有这样的情景,他先是舐许三多的,再住饱满的肉,许三多没失去抵抗的意志,把牙死死咬着,不肯让袁朗再侵入半分,袁朗从间溢出声低笑来,手探进许三多的子,摸到已经颤颤巍巍起来的后,颇有技巧地剐蹭弄几下,那些被许三多紧咬咽回的呻声就倾泻出来,袁朗就趁机深吻住他,吻住早已幻想亲吻过千万次的嘴。
许三多听不懂他说的话,但本能觉着“看看我”这一词有点古怪,下一秒袁朗就力行地给他证明什么叫看看,袁朗单手制着许三多,另一只手先是利索地脱去了碍事的作战服,随即手又放在腰带上,伴随着带扣咔嗒的轻响,许三多终于明白袁朗是什么意思,这回他骂都来不及骂了,急忙将眼睛给闭上。
热吻是什么样的?反正绝不是轻啄浅尝,此刻他是胜利者,摘取属于自己的果实,许三多的被他的发红,几乎口中每一寸都被袁朗尝尽了,但随即他就吃痛,对上许三多那双满是水汽却又充满怒火的眼睛,袁朗满不在乎地笑笑,暂且先结束这个蔓延着血腥味的吻。
许三多真急了,又使劲开始挣扎,说你赶紧放开我!
他借着许三多的手出来第一次的时候,许三多几乎都有点麻木了,但在白浊的在手心时还是下意识地要将手抽离开,可惜已经来不及了,白的了许三多满手,许三多羞愤至极,要,却又不知到哪里,自己上肯定不行,想抹到旁边的草地上,袁朗还抓着他的手没松开呢,于是许三多一双眼睛又愤怒地瞪向了心情愉悦的袁朗,袁朗笑着说别急别急许三多,我帮你理,结果抓着许三多的手把自己的全抹到许三多膛上了。
“许三多,你是不是觉着不公平呀?没事,我解决完,一会就来帮你。”袁朗刻意曲解了放开的意思,可谁说要他帮忙了!许三多恼羞成怒,袁朗这边却实在爽得很,其中包括心理上的满足。
耳边响起了袁朗的轻笑,像是愉悦,又像是嘲笑许三多的天真,一只手被袁朗抓住了,用不容拒绝的力气向下,许三多再不情愿,也被迫摸到了坚的,许三多手指下意识蜷起来,但在挣动间不知又碰到哪里,引来袁朗轻声的叹息,他的手就僵住,一动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