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的确忍耐力强,但即便如此也是在哭叫的,这算不算是强暴?袁朗在他的时候想,如果现实里,许三多真这么被他干进去,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会和现在一样吗?也会吐着呻掉眼泪吗?也会被稍微哄哄,就乖乖起来让袁朗玩他的吗?
袁朗深了口气,这种幻想让他更了,弄的速度就变本加厉,每一次进出时肉拍打的声音都能在树林里回响许久,许三多两条已经缠在了他腰上,这个姿势方便进的更深,袁朗着许三多劲瘦的腰干他,手上全然没收力,有时候他意识到自己是渴望在许三多上留下某些带有痛感的印记的。
例如此刻许三多腰上被他大力出的淤青指印,这在白皙的肤上太鲜明,几乎点燃起袁朗心中的施暴,他用力撞着许三多的后,感受到肉夹紧他的,再抽离时又极有力的挽留。
许三多早叫他干得茫然了,只能陷进一波波袭来的浪里,在大端到感点的时候许三多又了一次,骤然夹紧的后让袁朗嘶了声,他牙关,发狠似的许三多,抽出入的速度开始密集,不再大开大离,而是出一点就迫不及待地再回去。
口早就被弄的泞红艳,许三多被他干开了,被动地接受着来自袁朗狂风骤雨般地弄,其实袁朗本就没玩太多花样,也没什么多余的姿势,他压抑的太久,迫不及待的享用他的猎物,于是就是最纯粹的蛮干狠,用的也是能拥抱能贴紧的姿势。
沦陷进迷乱情事的许三多很好骗,袁朗稍微下声音来哄他几句,许三多就将再缠的紧一点,手也搂住袁朗的腰,顺从地挨,袁朗又哄他说你动动腰吧,他就懵懂地摆动起腰来,去迎合袁朗的。
“好乖。”袁朗温柔的夸他,又很慢地一点点亲许三多的,弄的速度却丝毫没有减缓,他也即将到达临界点,所以在许三多又一次出来后也没放慢,而是一刻不停地用力捣弄,还在不应期的许三多实在受不住这种高频率的抽插,很用力地抓挠着袁朗的后背,胡乱说着让他慢一点,袁朗说好我慢一点,可慢就成了用力,每一下都到最深,袁朗甚至停下来动作,抓着许三多的手去摸他们泞的交合。
在这种时候袁朗耐心实在好的过分,他一下下的磨着许三多的后,弄着许三多的耳垂,问他喜欢吗?又问他还想不想要啊?这几句话实在熟悉,熟悉到袁朗连说出来时都察觉到兴奋,梦里和现实里不一样,现实里的许三多立正报告,告诉袁朗他是钢七连第四千九百五十六个兵,梦里的许三多则抽噎着点,诚实地回答出袁朗希望的答案,想要。
于是柔的肉被袁朗彻底捣成他的形状,他实在有些失控了,为着这个熟悉的场景,熟悉的话语,还有不熟悉的回答,许三多产生了快被他穿的错觉,可这回无论怎么哭叫,袁朗也不会再减慢一点动作,后被干的红,但一次又一次的被袁朗开,进,他息着说许三多,你叫我的名字,叫我,我就放过你,都给你好不好?
许三多的眼神很茫然,可很乖顺地说好,然后喊他的名字:“袁朗。”尾音发颤,是被袁朗干的。
于是袁朗深深地进最里,把一统统进去,许三多被他牢牢按着腰,动弹不得,只能接受的冲刷,再攀上最后一次高。
闹钟响起时袁朗睁开眼睛,这回梦里是真真吃了个够本,他心情不错,哼着歌把床单和贴衣物都给洗了。
今天训练的时候,A大队的众人都发现了,他们队长心情异常的好,不过好也没什么用,训练还是一如往常的残酷,吴哲在底下跟许三多小声嘀咕,这烂人是真的有神分裂,心情好折磨他们,心情不好也折磨他们,这找谁说理去?
“吴哲,跟许三多说什么呢?能不能讲给我听听啊?”袁朗笑地站过来,那张脸如沐春风,活脱像变了个人,反正吴哲慎得慌:“没有,我是跟三儿说今天天气不错。”
“是不错。”袁朗附和,随即他一拍手,笑:“既然你觉得今天天气好,不如去375跑几个来回,感受一下今天这风和日丽的天气吧。”
吴哲显然是在心里骂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