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门口的墓室里一丝光也无。赵思青在未知的黑暗里等了老半天,等来的居然是落在额上的一个吻。
冰冷且危险,虔诚又爱怜,让他莫名其妙心里发酸。
不过这点没来由的情绪很快就消失地一干二净,更加难言的事夺走了赵思青的注意力。先是盘在上的蛇尾开始动作。他衬衣扣子散开一半,蛇的尾巴尖便朝衣服里钻。冷且的鳞片摩着首。饶是赵思青一向迟钝,这会儿也被刺痛中带着一丝的感觉迫得困窘难堪。尾巴玩够了尖又朝下方游去,顺着清瘦腰往长里边探,抵着平坦的小腹轻轻拍打,又勾着间趴趴的东西玩弄。
赵思青本就望淡薄,现下又惊又累,任蛇尾撩拨半天,也只是半不地翘着。那蛇尾便钻得更深了些,强行分开他并拢的,时轻时重地在会阴来回搔挠。可那里明明什么都没……不对,他心下大骇,不知怎的,两之间竟然多出一副官,畸形着,挤在袋与后庭之间。
古墓,怨灵,人蛇,畸变,赵思青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蛇尾在新生官窄细的隙间试探地戳刺,私表面被暗河的水浸得,但细紧紧抿着,内里是干涩得紧。尾巴尖不得要领入无门,似急似恼,用了些力气在那一抽。不怎么重,但那地方感非常,很快起一红痕。赵思青初时还没什么感觉,但很快间秘开始刺痛麻。暗河的水冲刷着,他时而觉得凉时而又觉得,不多时细里吐出水珠顺着淌下,前边也终于彻底立了起来。
腰带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子也被褪下挂在弯。那条蛇尾卡在他两中间,挨着和口徐徐磨蹭着。鳞片非人的质感格外明显,刻意收得服帖,不致伤他。赵思青呼渐渐变得短促,但嘴里着藤蔓,只能发出糊的动静。蛇尾弄得他腰了,只能结结实实地骑在冰凉的尾巴上,随着蛇的动作轻晃。赵思青前胀得难受,狭也已经水光一片。尾巴尖又爬去他后,打着旋儿在后按。那里被涂抹上粘稠的,不是他自己的,是蛇上的。人常说蛇淫,、它的好像有情的效用,没多久后面那地方同样变得柔又粘。
蛇的仿佛还有致幻的功效,赵思青脑有些飘又有些昏眩,无意识地并了下大,发觉什么东西挤了进来,很长的两,生着柔的倒刺。还未待他想明白,背后那人伸手在他间了,接着蛇的官抵在两口前,缓缓开紧仄的窄埋进了他的内。
柔的倒刺伤不到人,进入时无甚特殊,往外抽时却浅浅勾挠着细的内。那两东西生得大,得又深,撑在里带给赵思青胀裂的错觉。他动了下腰想要逃开,幅度不大,但还是被后的人察觉到。那人很是不满的样子,蛇尾卷住他的双迫使他合拢,于是异形进出的感觉更加明显。赵思青艰难地了个吞咽的动作,想要把快要溢出的涎吞下去,却被骤然一记狠撞得闷哼变了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