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赵思青左右看了看,见自己不在棺材里面,眼下正斜躺在御座上。一条被挂在椅子扶手,另一条则紧挨着伏在自己上那人腰侧。怨鬼将埋在他前啃啮,连咬带,像是饿了许久,要用他来果腹。前两点被尖牙叼着反复品尝,胀大了,红地立着。怨鬼尝够了,大发慈悲放过这里,慢条斯理地替他系好衬衫纽扣。透的白衬衫挡不住什么,艳红的两点隔着布料透出来,反倒更觉情色。
红的地方不止前,下两更是胀得厉害。隐秘的肉高高地起,将入口挤成一条细。前后都被弄了太久,呈现出使用过度的熟红色,糊着乱七八糟的白和淫水,在长明灯下淫靡地反光。怨灵却仍不知足,强地自那被弄得一片狼藉的间入,令赵思青不自控地从咙里发出一声低。
放任那人在自己上动作,赵思青偏过观察周围。先前的错觉卷土重来——御座四角的青铜人俑似在盯着自己看。他很确定,在青铜像的眼睛里看到了与怨灵如出一辙的红光。而人像手中那蒙尘的镜里,也似乎藏着什么画面。往远看,只见水池中的青铜跪俑亦是双目发红。难怪自己逃出第一个墓室后他未追来,原来到都是他的眼目,四面八方,将自己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所以,那些不堪的画面,自一开始就被青铜像记录下来了么?
已经是第不知多少次,怨鬼在他内出了。糟糕的淫徐徐下,沾在御座之上。怨灵忽地住他的脚踝——之前赤足从墓中走过,他的双脚沾满泥土,还有一二细小的伤口,应当是被碎石割破的。
怨灵将他抱起来,走下高台来到水池边,撩起水轻轻替他洗去足上泥污。赵思青半个浸在水里,突然发现墓室角落有一骷髅。想来便是挖掘盗的盗墓贼,他倒是成功找到了主墓室,可惜看样子刚进来就没了命。骷髅周围散落着不少东西,大概死前把所有保命的法宝都拿了出来。趁怨灵不注意,赵思青悄悄拿起一桃木钉在手里。怨灵俯一边亲吻他,一边取出银月面饰在他的脸上。
面饰上的一刻,赵思青乘机出手,握着桃木钉刺向怨灵心口。桃木将他定住一瞬,而赵思青同时脱,顺着暗河的水逃出墓室。面饰上后他记起许多前尘往事,再次失去意识的前一刻,赵思青朦胧地想……真是许久不见了,柳星闻。
像是了个久久的噩梦。
赵思青醒转,茫然地眨了眨眼,从地上坐起来。抬,往上能看到一个不太规则的口,雨后的晨曦泼洒而下。口垂着一条绳子,而绳子的另一端正系在自己腰上。上衣都穿得好好的,只是沾了不少泥灰。他从腰包里取出手电筒,手机,通讯依次查看,都可以正常使用。最后他检查了一下间……也没有多出来奇怪的东西。难是幻觉?但赵思青觉得不是,因为他记起很久很久之前的事,知这是谁的墓,而墓里的人在等待谁。
扯了三下绳索,上面等候的人立刻将他拉上去。
“底下可能有致幻的毒气。”赵思青摇,“还是等一等支援吧。”
路清淤工作顺利得出奇,他们很快就等来研究所的人手。众人重新下墓,沿途所见与赵思青来时无甚差异,石碑,画,人俑一如既往。只不过画里没有春宵那一幅,大概是专门给他看的。
畅通无阻地到达主墓室,棺椁空空如也,里面只有一把黑沉沉的宝剑与一截枯木。随行专家啧啧称奇,赵思青却觉得心沉甸甸地。发掘工作有序进行着,众人又在临近找到另一座大墓,与此墓形制类似,不过墓主人乃是“太帝”。有人同赵思青开玩笑,说那边的墓是太帝,这边这位难不成是太子?画上另一人莫不是太子妃?赵思青心中却叹息,大概于太帝而言,柳星闻只是一把趁手的利剑罢了。好在前尘已了,但此世要去何寻呢?
此间事了,一行人回到学校。光阴匆匆,夏去秋来,又到了九月开学季。新生接待忙不过来,学生央着赵思青搭把手——谁叫他好说话。接待的地方在运动场,各院搭了棚子,场上挤满了拎着床上用品塑料盆的新生。类似的对话在耳边重复着。
“哪个学院什么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