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勾勒出太阳的形状,让摩罗伽蓦地回想起了自己最忠心最可靠的朋友。
如果迦尔纳在这里的话,如果嘶在这里的话,他们绝不会允许般度五子与奎师那如此残酷地折磨自己。
“呜呜呜……迦尔纳……呼啊啊啊……嘶……救救我……呜呜呜啊啊啊……”
往常只要摩罗伽如此呼唤着友人们的名字,他们便会飞奔而来为摩罗伽排忧解难,可是如今迦尔纳死于阴谋,嘶败于诅咒,只留下摩罗伽沦落在敌人的手中,沦为他们的阶下囚、战利品、仆与雌。
兀自沉浸在悲痛与绝望之中的摩罗伽,却并不知自己即将迎来更为黑暗的对待。
怖军的大掌抓住了摩罗伽的长发,迫使他抬起与自己对视:“真是好样的摩罗伽!你可真是知该怎么惹怒我们啊!”
怖军的额角动着愤怒的青,他的眼眸宛如凶猛的野兽即将进攻一样,恶狠狠地盯着摩罗伽,仿佛下一刻就会用那尖锐的牙齿次开摩罗伽的咙,咬断他的血,然后撕咬他的血肉一般。
即便是般度五子中最为宽厚的坚战,目光也变得冷酷起来,他俯靠近了摩罗伽,毫不犹豫地咬住了摩罗伽的耳尖,用力之大甚至在那柔的耳壳上留下了一鲜红的牙印:“你就这么喜欢迦尔纳和嘶?但很可惜,迦尔纳已经死了!嘶也被驱逐了,他们听不到你的求救声!”
“与其呼唤他们,不如叫我们的名字,说不定我们心情一好,会对你温柔一点呢?”
阿周那摩挲着摩罗伽的脖颈与下颌,语气幽幽地说。
“我们也可以让你舒服得高迭起啊。”无种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到了摩罗伽丰腴的肉之中。
“忘掉迦尔纳与嘶吧,你可是我们的妻子。”
脆弱的要害被阿周那掌握在手中,摩罗伽感觉到了呼困难,他知自己应该服,应该听从般度五子们的命令,可是摩罗伽的愤怒将他的膛撑开,令他完全无法说出服的话语。
最冷静的反倒是奎师那,摩罗伽的不合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温和地出声劝般度五子:“没关系,摩罗伽不过是尚且不明白我们会让他有多么舒服,等到他知我们能够给予他的快乐有多么强烈后,就会忘掉迦尔纳与嘶。”
摩罗伽嫌恶地瞪向了奎师那,这个恶趣味的家伙内心满肚子坏水,自己一定会被折腾得很惨!
可现在他被束缚住,又没有容之,又该怎么逃出生天?
不等摩罗伽想出个所以然,奎师那又一次动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