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汩汩淌出来,将摩罗伽红艳的雌濡得愈发晶莹剔透,裹着一层糖浆一般闪闪发亮。
奎师那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没有了手指的阻挡,里着的水淌得更加迅速,随着口的蠕动汩汩涌出。
“前面的小已经足够了,不过后面的还需要再调教一番。”
奎师那朝着已经不断动吞咽的坚战说。
在听到奎师那这么说后,虽然内心已经濒临忍耐的界限,但坚战还是努力地压下了自己沸腾的望,继续等待着。
奎师那看着自己弄过的绯红花还在不断蠕动挤出莹的汁,这些汁沿着的弧度往下淌,又恰好到了那同样闭合着的菊上。
摩罗伽的下半是神明用鲜花制成,无论是象征着雄的阳,还是奎师那制造出来的雌,又或者是后方闭合着的菊,都粉鲜得宛如花一样,似乎碰一碰都会被碎,溢出甜蜜的汁。
菊似乎感受到了那从外界淌而来的水,顿时瑟缩地嘬了一下,奎师那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后面的这只眼可是已经馋得自己在偷吃了,看来摩罗伽你确实生来便该挨的,不然的话怎么满足你淫的?”
“呜呜呜……呼、不啊啊啊……嗯呼、呀啊啊啊~才不是……”
摩罗伽呜咽出声,但是这声音太微弱,完全没有反驳的力。
“真的吗?”奎师那挑了挑眉,他将被浸泡得莹水亮的手指放在了摩罗伽的菊口上,明明还未完全插入,那菊就仿佛嗅到了什么美味之物般,主动地蠕动翕张起来,真的宛如一张贪吃的小嘴,试图把奎师那的手指吞下。
“但是你的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奎师那声音带笑,他在那菊口上快速地搓了一把,只是这样轻微的接而已,那肉褶层叠的菊口便迫不及待收缩起来,一口一口地嘬着,甚至将花沿着淌下来的淫水都进去了。
“真是淫又色情的,你这样的人怎么能当象城之主?应该蒙上纱丽去暗街当娼妇才对,不然的话怎么满足你这饥渴的肉?”
奎师那说出的话语实在是太有侮辱了,令摩罗伽的哽一般僵住了,过了好一阵子才终于艰难地吞下了梗在的石块。
奎师那可不会等摩罗伽整理好思绪与语言的反驳,他趁着中的菊蠕动打开时,将自己的手指又一次送入了其中。
菊的温度要比花的更高,火热的肉紧箍着他的手指,咕啾咕啾地着奎师那的指腹,很快原本裹在奎师那手指上的汁便被肉给干净。
“果然是贪婪的嘴巴。”奎师那如此说,同时毫不犹豫地转动手指,一圈圈地沿着菊的肉褶按抠挖着,寻找着那让菊放松得到快感的感点。
菊咬合得格外紧致,但奎师那十分有耐心地按着,时而又用坚的指甲去捻起一快肉,轻轻地碾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