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裴知弈睁大眼难以置信看向他,眼中毫不掩饰浮现出郁的厌恶之色,那神情像是刺激到祝也一般,那莽夫竟伸手扯散了裴知弈的发带,将他两只手腕一抓捆起来,裴知弈咬牙怒视他,抬起脚就想把他踹开:“开!”
“妈的!扭什么扭,货!”
裴知弈心中一惊,低看见祝也撕碎了自己的子,“住手!——”,祝也却不他,将他子扯开,裴知弈的趴趴的,祝也捉住他阳了几下,他手上带着薄薄的茧子,手指灵活在他冠状带摩挲,没几下裴知弈的阳就立起来了。
怀里的人不安分乱动惹恼了祝也,他抬手抽了裴知弈屁一巴掌,裴知弈吃痛想要合拢却被祝也强行插入的膝盖开。裴知弈咬紧下不肯吭声,偏过去不想听他那些污言秽语,祝也从他膛抬起,只见一边子被自己吃的红不堪泛着水光,颤巍巍立起来,祝也看的眼热,抬手一巴掌扇了上去。
祝也顺势住他的脚腕,习武之人手劲儿大,裴知弈竟然还一时收不回来,祝也看着他衣襟散乱敞出来大片的雪白膛晃眼,欺压上去住他前两点红缨,裴知弈吓得浑一颤,他本就不喜与人亲近,也就谢行之总缠着他,裴知弈接受谢行之的亲热已经是极限,现在让他跟一个不熟悉的陌生人亲热,更何况还是这种强暴质的,这人还是他的病患,裴知弈只觉得荒谬到难以言喻。
祝也见了他如此感不屑一笑:“嘁,装纯的浪货,怕不是都遭人玩烂了!”他伸手住裴知弈红的狠狠一拧一掐,看裴知弈在下不由哽咽一声只觉得一热气直冲下,裆很快鼓起一大团,见裴知弈被他玩的发抖失了力气,将人一扛把门口桌上的病案全扫落在地上,将裴知弈扔在上面翻了个面,裴知弈屈起手肘支撑着自己,宽大松散的袖袍落出雪白瘦弱的小臂,他惊恐回低声斥:“祝也你疯了!万一有人来怎么办?你,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荒唐!放开我!你给我松开!——唔!”
后的祝也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将小裴大夫摆成个趴跪的姿势,看着那堆雪砌玉一般的腰,嘿笑了一声:“平时小裴大夫穿的严实,光是那段都把俺勾得魂都丢了,现在脱光了看更!”他说着抬手一巴掌“啪!”的一声抽在裴知弈屁上,平时藏在层叠衣物下的雪白的简直晃人眼睛,那祝也一边抬手不停在他屁上啪啪几巴掌甩过去,一边啧啧:“真
可祝也却不曾停下动作,感受到怀里的裴知弈剧烈挣扎起来想要逃脱,他冷哼一声,只觉得这裴知弈当真是不识好歹,牙齿一合在他上狠狠一咬,拉扯着他的珠弄,裴知弈被他这般暴的玩弄激得全发抖,挣扎的力也微弱下来,只觉得前又痛又爽,被那狂徒吃的渍渍作响,他扭动手腕想要挣脱出来,却不知那绳结是怎么绑的竟然越缠越紧,勒得他手腕生疼。
他说着掐了一把裴知弈雪白的腰,习武之人手脚手下也没个轻重,裴知弈眉微蹙,腰肢上立浮现出微红的手印,祝也说话混像个无赖:“小裴大夫这把细腰倒是比我睡过的姐儿还细哩!”
祝也好像是不想听他的那些长篇大论,直接凑上来啃咬他的嘴,满不在乎说:“你们文化人那些满腹经纶理纲常俺不耐烦听,小裴大夫的模样倒是比花楼里的姐儿还漂亮,也不见你找过女人,莫非是个好龙阳的兔哥儿?”
后的男人不耐烦听他叫骂,哗啦一声撕了裴知弈一截衣摆入他口中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裴知弈只能像是案板上的鱼一般任人摆布,他惊恐看向面前,正对着的就是过,门口两棵大槐树还在炎热的微风下摇曳,蝉鸣不休,树下还有躲暑跑来的几只猫趴在树荫里休憩,似乎是注意到人类奇怪的动静好奇支起耳朵看向他,这一切都昭示着这段路随时会有过来找他问诊的病人。
裴知弈心里只希望他会看在自己如此无趣的份上放过自己,却听见祝也冷笑一声开口:“不叫是吧?老子让你等会儿有的是嗓子浪叫!”
过来摁住到墙角,裴知弈被堵在这角落里,背靠着墙,却是无可逃,裴知弈心下慌乱,毕竟这是他未曾想过的突发状况,只好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劝说祝也:“祝师傅......你,你冷静点,你家里还有妻女,不能对不起嫂——呃!”
他下手重,扇得裴知弈一激仰起脖子眼角沁出泪珠,被他扇了几巴掌打的立起来,雪白的膛上布满了巴掌印,尖的红果被吃破了淫糜惹人怜爱。裴知弈咬牙将咙中的呻咽入肚中,祝也见他跟不解风情的木一样不吭声又引起不满:“真没劲儿,连叫都不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