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可恨,什么祝也,原是一野猪,只当是让猪拱了。
见他偏过去生气闭紧嘴巴不理他,谢行之的肉夹他夹得紧,裴知弈下让红蜡堵得还疼,忍不住倒气挣扎着要逃开,又被谢行之推回去狠狠坐在上骑着,抽插摩得他阳疼,眼泪水从方才开始就跟泪失禁一般不完的淌,谢行之见他忍着咬牙不吭声,咬耳朵去哄他,“小裴大夫方才边哭边喊我救命的样子煞是好看。”
“刚刚不还喊你男人救命呢?这会儿不认了?小裴大夫好狠的心啊——”
他拉长语调带着笑意慢悠悠“控诉”裴知弈,裴知弈只觉得他嘴里没吐一句好词儿,可耐不住阳还插在他里被夹的爽了,裴知弈难耐细小叫了一声,只觉得下小腹一团热气,像是憋不住了的发快感却被生生堵住,一阵火辣辣的疼。
裴知弈被谢行之摁着骑乘,他只好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求饶:“我……我要……啊!”
“要什么?”谢行之了几口气,懒洋洋问他一句,好像就等他说完。
裴知弈脸薄,伸手盖住脸,用手背挡住自己发红的大半张脸觉得羞人:“让我……我想……”
“嗯?”谢行之此时又装傻充愣起来,好像听不明白他说的话。
裴知弈终于忍不了了,咬着几乎是气若游丝挤出这句话:“呜……让我,我想,我……我不出来……嗯啊啊啊!”
谢行之了一下干燥的嘴提着腰抽动了几下,两人结合发出粘腻的“咕啾咕啾”的淫靡声。肉抽搐着攀到高,痉挛夹着裴知弈的阳,陡然一阵收缩疯狂的让他边出呻。
裴知弈招架不住这令人发麻的快感,的望被生生截断憋着出不来,急得直哭。
“别急,这就让你……”
高后的谢行之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出,抬腰从他上下来,抽了长针握住裴知弈憋到发红的,裴知弈看到他的动作惊恐喊到:“不!等等——”
谢行之手上动作快,对准他的眼一针进去,裴知弈尖叫一声,谢行之手稳动作快,握着针柄,细长的针在他里抽插搅动,手腕翻转那些凝固的红蜡就被他挑了出去,尖锐的针尖划过的感抵在他脆弱的阳上,裴知弈眼前一白,下阳在谢行之手心弹动两下,一郁的水出来,从那被折磨的感发红的小口中不断出,白溅了谢行之一手,还有些落在裴知弈的腰腹上。
裴知弈睁大眼愣愣还没从高回过神,许是这刺激太大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唉……”谢行之轻笑一声,把裴知弈抱去内室清理上乱七八糟的痕迹。
等裴知弈幽幽转醒的时候昏脑胀,看外面天色两人居然折腾到下午了,也亏的今个儿天热人少没患者来找自己,看到自己上都被过,也上了药,前一阵冰冰凉凉的,微风摩过就能让感地立起来。
许是上有药的缘故,谢行之只给他披了外衣,此刻正坐在小榻尾端,裴知弈心里还有气,没忍住抬脚踹了他一下,就被谢行之捉住雪白的脚揣在怀里。
“消消气嘛小裴大夫……我保证下次不那么过火了……其实你不也爽到了吗?”谢行之讨好凑上来亲吻他脸颊,裴知弈一想到自己遭受的惊吓,只恨不能一拳打死他。
别想再有下次了!他愤愤想着,只想将谢行之用针扎个阳痿。
他推开谢行之,正想说什么,门口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
“小裴大夫?小裴大夫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