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啊小裴大夫,这屁比俺吃过的大白面馒还蓬松哩!摸上去又又——”
“不——停手!”裴知弈眼角泪,却又不敢大声惊呼害怕引来旁人,尖让他扇的又疼又,他撑着仅能活动的手肘慌不择路往前爬,好似那样能逃脱一般,却又被祝也长臂一揽着腰拖回去,抬手就是几巴掌狠狠抽在他屁上,直把裴知弈打的眼泪不停掉。
“我看你往哪跑!”
祝也迫不及待扯开自己放出鸡巴,直一杆就在裴知弈动,威胁似得腰了一下,吐出清出来,裴知弈感受到沾染上的意,惶恐回看向后的人,眼圈发红,泪水夺眶而出,美人梨花带雨,当真是看得人心都碎了,可祝也一介武夫毫不怜香惜玉,鸡巴就插进裴知弈里,看着被压在下衣衫半的裴大夫,俯在他耳边威胁:“给老子把闭紧了,不然我就喊来所有人都来看你这样儿!”
裴知弈感受到他灼热的吐息就洒在脖颈边,他像是被到一般躲开,却被后的祝也扯着发抓着进他,许是他心急也忍不住了,便横冲直撞往他撞去,摩到他的肉发红,裴知弈被他抓住发脑袋被迫往后仰起,眼泪淌了满脸,又害怕他真的叫嚷开来,只能被迫承受着后男人的插弄。
祝也插了几下似乎又嫌弃裴知弈憋着不出声没意思,便又把裴知弈翻过来,四下扫视一番,瞧见了桌角支着的一截蜡烛,烛火动着正在燃烧,这蜡烛倒不是用来照明的,而是裴知弈有时给前来看诊的客人针灸时针消毒用,此刻倒是正好便宜了祝也。
裴知弈此刻还没回过神,直到祝也拿过一截红蜡手腕一翻就往下倒,裴知弈下意识惊叫出声:“不要!啊!——”
那红蜡静静烧了许久早就蓄了满满的蜡油,蜡油瞬间倾倒而出落在裴知弈前尖,瞬间灼烧的痛感伴随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一并袭来,裴知弈只觉得自己尖要被熟烂了,蜡油甫一倒下裴知弈就跟被丢入油锅里的鱼一样弹动着几乎要起来。红色的蜡油瞬间凝固,在雪白的膛上开出朵朵的红梅,煞是好看,祝也看向下的美人,裴知弈双眼失神,像是连呼都忘了,喃喃自语着好,蜡油落到小腹,腰肢,红的白的大片蔓延开来,鲜明的对比像是一副淫糜的画。
“看你下倒是神,这样也能起来?”
祝也的话落在他耳中是那么刺耳难堪,如同在嘲弄他这子一般,上的男人却还不打算放过他,烛火动着燃烧,那抹殷红落在裴知弈眼中是那么令人恐惧,回想起方才那灼烧带来的疼痛和快感,他浑颤抖着往后挪,汩汩的鲜红蜡油却还是尽数落在他阳上。
“啊!——好!不......呜——好!”裴知弈双眼发红眼泪水不停冒出,忍不住哽咽起来,红色的蜡油如同红蛇一般攀爬蜿蜒在他的阳上,男人这最是感碰不得,却遭遇这种暴对待,落在肤上都觉得灼痛的蜡油更别提淌在命子上了,疼得连裴知弈都忍不住抽噎,红色的蜡油有些顺着铃口进里,脆弱的粘被蜡油一带来阵阵灼痛和爽感,蜡油凝固后堵住了前端的眼,这下就算是想也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