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悠悠转醒,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倒地的目和迅速冲过来的安室,只记得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他眯着眼睛抬起,带上手铐的双手挡着面前的灯光。
见他还没有完全清醒,风见狠狠拍了下桌子,毫不客气地说:“别在这装蒜!你最好给我交代清楚,不然――”
“不然什么呢?警察大人?”伊戈尔晃着脑袋,话里尽是轻蔑,“我就是什么都不说,你还不是得乖乖把我交出去。”
“你!”负责记录的年轻警员对他不以为然的态度十分生气,作势要起。
风见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沉住气,随即十分严肃地开始审问:“你们跟普拉米亚是什么关系?对于她的计划,你们知多少?”
“呵呵,拿钱办事的关系呗。”
“我看你们就是她同伙,一群丧心病狂的人渣!”年轻警员看起来嫉恶如仇。
“谁跟那个疯女人是同伙,要不是她给钱多,我才懒得大老远跑到这来。”
“你的意思是说,普拉米亚花大价钱费劲把你们弄到这里,却只让你们干这点小活儿,对之后的计划只字未提?你当我们是傻子?”
“不多过问雇主的事情是我们的基本素养。”男人似乎感觉有些无聊,“再说了,那可是普拉米亚,我们哪有拒绝的权利,又何必去她的霉?”
风见顿时感觉事情有些难办,凭他的观察,眼前的人确实什么都不知。
“死的那个是你们的什么人?”他决定换个角度切入,顺便弄明白为什么安室必须直接杀了他。
“可怜我们老大,刚尝了尝那婊子的味,就被扭断了脖子。”对于同伴的死,伊戈尔仍然是冷漠的态度。
“注意你的言辞!”年期警官又生气地拍了一下桌子。
“为什么只有他被杀了?”风见强忍着怒意,继续问。
“谁知,那婊子还冲着老大一脸深情地喊‘景,景’什么的,一扭就发疯。”男人毫不在意生气的警员,“他刚见到老大的时候都看呆了,估计是像他老相好吧,不知是哪个幸运的家伙能独享这样的货。”
说到这里,男人突然来了兴趣,上半前倾着凑近两个人,坏笑着说:“你是没看见他被得晕转向还到找他相好的样子,保证你看一眼,就再也忘不了――”
“够了!”警员听到自己崇敬的前辈被说成这样,怒不可遏地一下站起来呵斥,“你怎么能这么说――”
风见眼看警员要说出安室的份,连忙拉他坐下,轻声告诫不要透安室的份,年轻警员也是一时气得忘了这件事,连忙点了点。
男人见他们反应这么大,有些莫名其妙,“我说他你们急什么?你们跟他很熟?也是,哪有普通人有那么利落的手,还能半夜叫来一堆条子。”
“他是……是武术教练。”
风见听着年轻警员一着急编出的借口,闭了闭眼觉得简直是越描越黑,男人能相信这样蹩脚的说辞就怪了。
果然,伊戈尔看出警员的慌乱,嘿嘿笑了两声,“看来他跟你们关系不浅,怎么?他跟你们也有一?”男人又看了看两人的表情,“不对。他跟你们一样也是个警察,所以才会追着普拉米亚跑到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