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但未预料到的是,强化后的免疫系统对孢子构成了过强的免疫反应,导致孢子在宿主内的存活率极低。]
一周之后,研究员终于是勉强认可了他的肺强度,开始据他的指标调特殊的药剂,每天傍晚定时打进他的中。针尖从口刺入,穿过肋骨间隙插进深,药物推入时在腔蔓延开一阵酸痛,临睡前又给他挂上点滴,让药物潜移默化间改造他的官。
不得不说组织虽然手段狠厉,但医药水平确实可圈可点,不过两周,他原本被子弹打得粉碎的膝盖已经愈合,安室可以勉强站立或者挪动着慢慢走几步,但用力跑肯定是不行的,逃跑就更是难如登天。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他似乎已经开始习惯无时无刻的呼控,原本令他痛恨的阻氧面罩此时仿佛变成了的一分,当他吃饭不得不拿下面罩的时候,反而会令他感到焦虑,正常的生理活动被严格限制了太久,偶尔放开的自由反而会令人感到眩晕。
当安室某一次吃过饭后急不可耐地捧起面罩按在脸上时,他从刘海的隙间看到了赤井又出了那副令人憎恶的微笑,以及他那双绿色眸子中自己狼狈顺从的倒影。
“上来。”
赤井推来他的轮椅,他的脖子上挂着一副护目镜似的东西,安室用双臂撑着子坐上轮椅,被推进电梯一路下降,越过一楼之后又下降了许久,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面前是完全黑暗的狭窄走廊。
轮椅缓缓向前移动,稠的黑暗逐渐包裹他的全,电梯门在缓缓关上,来自后的唯一光亮也消失,但推着轮椅的人却丝毫不受影响,平稳地继续向前走着。安室有些费劲地转过,在自己的斜上方有一个护目镜形状的东西泛着幽光,原来赤井脖子上挂的那个是便携夜视仪――是什么东西让组织宁愿让每一个成员夜视仪进来,也不装上几盏灯?
“这里是什么?”
“这里什么都没有。”
赤井低沉嘶哑的嗓音不似作假,却又让人难以相信。
“嗒、嗒。”
脚步声停止,安室也感觉自己的轮椅停下,赤井绕到他侧,搀着他站起向前走去,安室算着步子,差不多向前走了三米就再次停下。
“今天晚上你就待在这里。”
“等等,这里到底都有什么。”
“什么都没有。”
语毕,那副亮着幽光的夜视仪越来越远,随着一阵关门声彻底消失不见,整个空间里彻底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人在过于黑暗的地方通常会产生生理的恐惧,尤其是不知隐藏在黑暗中的是什么的时候,安室深深地气、再呼气,他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安室又了一次深呼,感受着自己的周围――没有响动,没有声音。
对,什么声音都没有,太安静了,安室干脆拍了拍手,肤碰撞的脆响迅速消散在空气中,在封闭的室内甚至没有发出一丝回音,反而像是被收掉似的。他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带有些许泡沫质地的材料,这是音墙,通常在录音室或者一些需要绝对安静的实验室作为隔音材料,还可以很大程度的减弱回声。
组织当然不会没用的事情,这样一间除了黑暗和安静之外的密室会给人带来很大的心里压力,安室还看过原来美国的一个社会实验,在一间类似的消音密室内待够72小时就能拿到一大笔美金,所有人都觉得很简单,但是却没人能坚持下来。
想明白了这一点,安室心里刚刚冒的不安便烟消云散,他完全可以倒就睡,但好奇心还是促使他去探索这间屋子。
安室摸索着地面,用双手丈量这间屋子的大小,房门的分严丝合,看来是只能从外面打开。当他摸到最里面的墙时,指尖到了一块不规则的凹陷,他鬼使神差地向上抚摸,凹陷和破损越来越多,整片墙都被划得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