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先值第一个班次吧,我三点的时候来换你。”
“嗯。”
对于研究员来说,这一夜不过是昏昏睡的看与十分短暂的睡眠,但对于五感尽失的安室来说,这就是漫长而寂静的酷刑。
第二天上午,来到这里的不只有赤井,就连琴酒也少见地出现在小楼里,两人并排走着,倒显得走廊十分狭窄。
在那扇禁闭室的门前,赤井作着电子屏开门,琴酒则拿着这段时间来的训练记录一页页翻看,房门轻轻划开后,气息微弱的安室被拖了出来,像尸一般倒在琴酒脚边。
“起来。”
琴酒毫不客气地一脚踢上安室的膛,用疼痛告诉脚下的人该“起床”了。
“呼――咳咳――”
安室似乎是还没有太习惯呼的感受,口剧烈的疼痛让他终于找回了一丝实感。他眯着眼睛,毫无惧意地看向上方拥有银白色发的恶魔,缓缓坐了起来。
“啧。”
毫无疑问,安室的眼神让琴酒十分不满意,这意味着训练远远还不够。
他弯下,一巴掌抽上安室的脸颊,对方很快正过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愤怒,他又一脚将安室踹回地面,底鞋极其羞辱地踩在这个骨的脸上,只换来了对方的挣扎和谩骂。
要不是安室的双实在站不起来,他说什么也要跟琴酒拼命。
“把他丢回去,学乖之前不要再找我。”琴酒冷冷地丢下这句话,转就走,“浪费时间。”
在这之后,安室又被剥夺了五感关押起来,有时赤井摆弄他时他都没什么反应了,一把琴酒叫来验收就清醒过来开始瞪对方。两个研究员和赤井就这么不停返工,研究员甚至恐吓他如果再学不乖就把他永远扔进去,在连续把人关了48小时后,安室再出来时终于看起来乖顺了不少。
“我不会再跑一遍。”
琴酒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如果这次再不行,他就打算让研究员采取一些极端手段。
他照例扇了安室一巴掌,后者被扇得脑袋偏向一侧,没有再抬看他。琴酒内心的烦躁稍缓,紧接着一脚将人踹到地上,抬脚碾上他的脸颊,安室还是没有一丝反应。
琴酒抓着安室的金发将人生生提起来,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波本,你的手下都被我杀了。”
安室没有反应,像一只无生命的人偶。琴酒从怀里掏出几张染血的警察证,一张张地拍到他脸上。
“当时你车上那个人,风见裕也,我一枪打穿了他的心脏。原口,跟他的车一起被烧成了焦炭……还有个年轻人在到找你,呵,他可真有骨气,我把他的骨一打断,惨叫得嗓子都出血了,是一句求饶都没有。”
琴酒吐出的话语极其残忍,放在平时,安室早就双目赤红地冲上来跟他同归于尽,但现在被迫仰起的人眼神空,好像整个灵魂都在那片虚无中消散。
“你知警视厅高层有多少我们的人吗?呵,你永远不会知的。”
“波本,你输了。”
安室静静地听着,连睫都没有动一下。
琴酒锐利的视线又上下扫了几圈,这才松开攥着安室发的左手,让他在一地的证件上。
“行了,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