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说什么折寿？这也是能胡说的吗？”顾言恕皱眉，责备。

        顾言恕笑笑，截住他的手，“二哥盛情，实难推却。”语毕，放纵心意，施展本领，撩拨下人情。

        “昱明，我错了，以后再不说了。”顾言志立认错。“昱明，别担心。我经过这些时日调养，已经大好了。一个多月禁，我也憋坏了，你若是不愿意主动，我就在上了。”他说话间，手就往顾言恕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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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昱明……”顾言志感动地呢喃。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心意尽在不言中。

        顾言恕闻言，感动不已。“二哥，你真好。”遂翻而上。

        正经事谈完了，顾言志动起了歪心思。他支起子，几下动作，便把顾言恕剥个光。“昱明，你这一去，不知几时才能回来，今天我们好好亲近亲近。”语毕便热情地吻上顾言恕，顾言恕亦十分合，伸手从床取了脂膏，手指挖起一块，主动扩张后。顾言志见此，心成了一朵棉花，捉住他的手，“怎好让昱明劳动？二哥来服侍你。”他便也挖了脂膏，轻柔地开拓。可即使他再温柔，顾言恕毕竟也只是第二次承欢，不经意间皱眉，显出了不适。顾言志随时注意着他的神情，见此，有些踌躇。他回想起昱明在东初次承欢，第二日行走坐立间有些异样。而昱明明早就要出征，自己怎能不贴，让他难受？

        顾言恕闻言，暗惊：五哥竟然肯为了二哥的健康禁这么久，看来他对二哥的用心不浅。难，他给我兵权，不仅是阴谋算计，还有讨二哥欢心的意思？顾言恕心里酸涩，：“二哥，五哥之前只肯让我在晚上进，我为了能多见你一刻，次次都应承，不想我们二人纵，损伤了你的子。如今你既然不好，我也就不放肆了。二哥，我们早些歇息吧。”

        “昱明，你明天还要辛劳，不如你在上吧。”顾言志抽出手指。

        顾言志急忙安：“昱明，我喜欢你来，要是能多见你一刻，就算折些寿数又怎样？何况，有你在边，我才安心，和你欢爱，我十分甘愿。”

就要为国建功，积攒声望，以图后事。我会听你言，小心防范。不过，我战功卓著，就算皇帝要杀我，也要忌惮物议人心。”顾言恕安他。

        顾言志悉数记下，听罢，长叹一口气：“昱明，据你所言，昔日东一党，已被皇帝清理殆尽，就算还有零星在朝堂上，也只是墙草，不可托付大事。将来你要造反，我却帮不上什么。”顾言志失落不已，却也无能为力。

        “二哥，怎么不动了？”顾言恕纳闷。

        “二哥，我也不是傻子，你的困境，我岂不知？我不期望你能帮我什么，只希望你能暂时忍耐，不要和五哥碰，好好保重，以待来日。”顾言恕也开解顾言志。

        “现下朝中都有些什么人？有谁可用？”顾言志问。

        “都听二哥的。”顾言恕嘴上乖巧，心里不以为然。

        “我不期望你建什么功绩。战场上刀剑无眼，最要紧的是保重。”顾言志叮嘱。

        “二哥，一个半月了，五哥都不允我和你亲近。说句心里话，我今日实是想要在上的。我好不甘心，五哥一直霸占着你，我出征后，你更是完全属于他了。”顾言恕委屈。

        “昱明，我又不是傻子，不明事理，我知你一心为我，怎会怪你？”顾言志急忙安他。

        “昱明，老五这些时日，也没有和我亲近。不瞒你说，一个多月前，我病过一场，五弟听太医言，就不行房事了。”顾言志见他吃醋，忙安他。

        顾言恕于是细细为他讲解朝局，一一列举了他私下里结交的官员。

        “二哥，你果然知我的心意。当日五哥要和我一起分享你，我虽表面上答应，暗地里却一直筹谋造反，救你脱困。”顾言恕抱紧了顾言志。“二哥不要怪我。和五哥妥协，只是权宜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