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山得到了息,发出一声吃疼的抽气,饱满的肌有力地起伏,撑开门面那团密的发,随着呼的节奏而摇动。
感受到正被自己的肉夹住的那肉棒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吽这才忽然想起来山的整肉龙方才的状态。那些尚未愈合的伤口被自己的肉刮弄,一定带来了巨大的痛感。
山觉得一个这样的雄,已经达到了让他认可的水平。
“呼、哈……血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激素造成的影响带来了更明显的波动。刺激阴……确实是传统的办法,但对于现在的情况来说,没办法解决高的需求,也很难起到快速调节激素的作用。比起这些,我需要能够直接调用绝大多数超额激素的方式。”
山的伤口被肉划过,忍不住要紧了牙关。
“只不过……我没想到吽先生也是……我一直没发现,着实有些意外。”
“所以——“山并没有太多的抑扬顿挫,他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肃穆而稳重:“拜托你,进入我的后。”
“我从来……没有过上面的。”吽有些羞赧,这种事情算不上什么秘密。他认真过调查,结论是对于什么Top什么Bottom之类的代称并没有很在意;习惯成为被插入的一方,
“可能我说得不够明确,我想请吽先生让我前列高,这是最稳当的一种办法。”
小腹有明显的热感,他已经被这一番作点燃了,正于渴求的时刻。
吽虽然已经沉浸在后满载的快感中,但见状还是立停下动作。
而听到对方的野叫吼,吽也被调动起了动力,缓缓开始耸动自己的肉,夹紧内的侵入者反复套弄起来。
吽凑上来的肉直接吞进去半。
这种暗默的“理解”一旦形成,两者之间也就不会再升起顾忌。
让他心情产生异样的是吽的眼睛。那种并非带有怜悯而是纯粹地关切,甚至可以说是与生俱来的悲悯,像是平等地感众生之痛为普世而凄的某种独立的存在。他在高位的时候所见的总是敬畏和违心,在落魄期间遭受的是唾弃和无力的爱莫能助,在移动监狱一步一步排上高位的时候则是满眼的斗争和鲜血,就算是博士或者凯尔希,也不过将作为合作伙伴的尊重以及爱才之目光投在自己上。
“山……先生。”
“嗬——嗬——请稍等一下、吽先生……”山皱起眉,神色有些不适,伸出手尝试叫停吽的动作。
“嘶——”他看到吽担心的眼神,心中不受控制地一紧,“我还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山近乎疯狂地嚎叫出声,就像山峦中只闻其声不见其踪影的骇人巨兽,声音低沉又高昂,自然又紧迫,瞬间席卷了整个房间,就连墙面的灰尘都被震了下来,形成无力灯光中肉眼可见的纷飞杂质。
吽点点,伸出茸茸的大手轻轻按住山的底让其稳定,缓缓站起抽离对肉棒的挤压。顺着他的动作,的淫水从已经大撑的口溜地出,打了两人的交合,因为吽的动作拉出一条条透明的细丝,悬挂着不讲理的望。
完了!
到底是自己被肉冲昏了脑,对于吽来说,发生这种事情,或者说自己没能及时察觉到服务对象的需求,绝对是第一次。他心里升起一阵愧疚和自责,却又无法控制其他的情绪——仍然被方才后庭被进去的时候感受到极大快感的余韵弥漫得满满当当。
“啊!山先生,抱歉……抱歉……我……”他只能想到歉。
被山先生的大紧紧填满了!虽然十分紧绷,但山的鸡巴尺寸对吽来说反而不是什么大难题,相反,比起自己经历过的那些五花八门的阴形状,山的雄标志就跟本人一样,沉稳中充满力量感,这样能够被他内肉牢牢附每一寸的却又不会给某一增加负担的雄在自己的肉中搏动,倒是少有的会感受到可说是满分的享受。
从来没有谁像吽方才这样,在短短的几秒,竟如此仔仔细细地扫视了自己全,却又不带任何索求地回到自己的眼底。这和刚刚他二话不说就给自己献上淫靡雄的举动很不相称,却又符合他对吽的了解。大分的情报来自他锐的观察力和本能的情报收集,他听说过关于吽,或者高希声的不少事情。
“没事、没事。是我之前的伤口……不是吽先生的问题,”山想要摆摆手示意自己安好,却又无力举高手掌,只能轻拍吽紧实的肉,发出安抚似的肉声。
吽的俊脸一红,山前半句话中带有一个“也”字,并不难读懂其意思;显然,山也是以雄交合为好的雄兽。而从他后半句的语气以及表达中,更是透出山已然是此高手,他的“意外”不过是在为即将到来、更多的淫行索求作一个打底。
“这该如何是好?”吽没有绪,担心给山造成二次伤害。
吽以为自己听错了,眨了好几次眼。
“还是先抽出来吧。毕竟还是有痛感,长痛不如短痛。”山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