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因为自己桃源楼的工作。再者,后被彻底开发后,总会有一种对“内容物”的渴求。这不一定是对爱的依存,更多的是因为得知了后面着几寸的通,竟然有着比雄多得多的感点,以及超越想象的各种玩法,一旦卸下了心防,习惯使用后方,就会成瘾。
但要让他亲口说出自己是“下位专”,毕竟事关男在爱方面的某种公认的“尊严”,他还是犹豫了片刻才能说出口。
“现在你就可以有第一次尝试的机会了。”
山的声音像是魔爪,抓着吽的心防往深渊拽。
“我不会勉强,毕竟是我突然提出的要求,并没有立场强求你。”
“在这里的一切,还请对外保密。毕竟这是事关我的尊严,在罗德岛,唯一接受我的居所,我不期待被理解,但也不希望被冠以更多令人无力的衔了。”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名字……高希声,没错吧。无论如何,你作为鲤氏侦探事务所的外派员,我还是非常感谢你,长驱百里来到这里,高先生。”
话音刚落,山就发出一阵咳嗽,随后是剧烈的,抽动着肺发出风箱拉动般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他调动全的力气,狠狠就着两大铁链立起躯干,猛地将自己翻了个,背对着吽蹲在墙角的那滩浑浊的雄臭汁水中,手腕被狠狠蹭掉发以及表,出了殷红的真,少许血丝已经不受控制地从金属链条紧紧贴合的隙中沁出,目惊心。
“快……走……高希声……希……声……”
前一秒还在为了对方的套路而踟蹰,后一秒,就是这个突然改变的称谓。
仿若一记猛烈的火引子,彻底点燃了吽本已经装满火炸药的心脏。
他在呼唤我的名字。
高希声,你岂有不回应的理。
“啊啊,山先生,我不走了。”他的目光恢复了完全的清明,已经决定了自己该怎么。
虽然还有些许抗拒即将成为一场爱中的上位——尤其是他经历过大量的插入方,清清楚楚知在靡乱的时刻他们都会疯狂成什么样子——但他决定好山所需要的那个协助者。
踏实的一步接一步,他靠近了山。对方黑白斑驳的背发因为汗水粘成了一丛一丛,正在随着大口呼而夸张地起伏着,在汗蒸发出的隐约白雾中,拉扯出一残影,显得萎靡又淫靡。
吽将大手轻轻放在这坚忍的脊梁上,轻轻摩挲起来。有一种涩而温热的感觉,抵着指腹传到他的神经末梢,被外来的所沾染的不适感和此时正抚摸着一绝品雄躯的快感就像是的水油相接,迸溅出巨大的快感蒸汽,弥漫至吽的全。
屁瞬间再次紧缩,依然藏在后空紧内中的肉棒也陡然充血雄起,速干面料摩于上细腻而紧包,全方位地刺激着每一寸,尤其是系带的分绷紧得尤为夸张,直接让吽的眼吐出几难耐的汁。
尽感受到温热的掌心,山剩余的力和理智却已经不足以支撑他再什么多余的动作。唯一还通过本能维持着自意识的尾,像是懂得独立思考一般,轻轻摇晃起来,竟然用末端勾住了吽的手腕,像是在渴求他赶紧用雄兽的尊严迎上他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