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我被了。”

        “是我了你。”吽喃喃自语。

        “是你，希声，是你的我。”山并不避讳，相反，他感觉到吽的鸡巴并没有完全下去，试探地用肉夹了夹。

        “完全了。”吽感受着自己紧绷的双脚，自己全后仍然穿着新买的作战靴，在疯狂的交合中已经被淫水完全泡了。而刚刚随手扔在一边的衣服也全都浸在泛滥的雄水洼中成了其中的一份子。更别说自己，俨然一条刚刚从淫水中捞出来的落水狗。

        他感受到山的再次挑逗，看了一眼，重复了一次：“全了，托尼。”

        “还可以更。”山低沉的声音笑起来就像是乌木，深沉中带着丝丝缕缕的馥郁和醇厚，还有不为人知的厚重。

        “继续。”

        “继续。”

        两人不约而同。

        ——这次换成吽伏在山的上。

        “嗬啊、托尼……你的……怎么更紧了……”

        ——山被吽站立举起一条所后入。

        “还可以、继续……继续。”

        ——吽抓着铁链保持重心，而山腾空用双夹着吽的公狗腰被进。

        “希声，这里也……啊啊！”

        ——山向后躺倒双脚打开往上抬，被吽蹲着打桩。

        “这里竟然是没又过的……呃啊，好爽……刮到系带了——”

        本应该要虚脱……但望无孔不入，也无法抵挡。反复如果不继续，就只能灭亡。

        两谨慎而可靠的雄躯，在无人之境真正地完成了肉交的驯化。

        “下次……换你…………”吽在失去意识之前最后留下的是这样一句话。

        ……………………

        在吽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安置在了废工厂的另一个房间。

        “嘶——”像被什么特训捶打过一样，吽浑酸地爬起来，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验了。

        他环视了一下周围的情况，陈设简单却典雅，舒适的床，打理得很好的木桌，上面放着几册书籍，一套茶，还有一些干粮，柴火在炉中烧得很旺，发出能够伪装热闹气氛的噼啪声。

        “醒了吗？”山从门口走进来，他已经穿上了衣服，整洁的衬衫，剪裁适中的直白色西，前是熟悉的某一条合金项链——也许是“之前那条”。

        他先是有些诧异，上拿起桌上的干粮递到吽的面前，“吃一点吧，我给你倒水。”

        吽嚼着不见味的饼干，不知该说什么话。

        “谢谢。”他看见山拿过一张椅子坐在自己面前，顺势打破了尴尬。

        吽也忽然意识到了话题的突破口。“受伤的地方……还好吗？”

        但一想到伤口所在的位包括了不好直说的地方，又止住了嘴。

        “用不了多久就会好。”

        “那……你的情况……”

        “我从来没听说家族里有人可以三天内就度过激素紊乱期。托你的福，我算亲验到了。也许是我们得比发作期的表现还要剧烈的缘故吧。”

        山的话直接得让吽不知该怎么回话，他只得低了低，用鼻子呼气尴尬地笑了笑。

        “‘我们该死。’”山冷不丁地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