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眼里的笑意如深邃的渊底:“那你们想不想尽情发一下?”
尽他们对这位旅者将信将疑,但在随着空步入不远的窟后,一切疑心都烟消云散。
地上躺着一位少年,瘦削的胴一丝不挂,他双眼紧阖蜷缩起躯,似是陷入了沉睡,诡异的静谧在山里蔓延,而两位佣兵在看清少年的一瞬不约而同屏住了呼。
那人透白的肌肤犹如月华凝聚而成,说是上好脂玉打造的都不为过,少年的存在似乎让这昏暗沉闷的窟都亮堂了些。
圣洁的姬发人偶如今陷囹圄,却还是似一尊可远观而不可亵渎的神明。扎着长辫的佣兵了角,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好看的人,现下只觉得嗓干热,连带着下的望跟着发胀,他扭看了眼自己的同伴,不出所料,他的魂魄也像是被那少年摄取了,眼睛直勾勾地盯向他。
旅者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这是我的东西,你们可以…跟他友好交。”说罢他转直接离开了窟。
“友好交”?那两匹失去理的野兽朝着少年一拥而上,为首的大块早已饥渴难耐,上前一步轻而易举地将散兵从地上提起来,将他抱在了怀中,人偶很轻,要摆弄他简直毫不费劲。
男人满是茧的大手抚上了散兵的,对着那粉的首就是用劲一拧,“呃!”方才尚在沉睡的人偶被这暴举动弄得吃痛,他扑簌着睫缓缓睁眼,入眼的是奇怪又陌生的男人,他们个个材高大魁梧,看得出是久经风霜的战士。
“……你们是谁?”散兵瞟见了一人上挂着的红色丝巾,他知这是什么,镀金旅团的佣兵们都会携带此物,这是份的象征。
他只记得自己被空打晕了,如今怎么会落在镀金旅团的手中?散兵蹙起眉,他无比嫌恶这帮低贱之人,完全搞不清状况的人偶还在故作姿态:“不论你们是谁,我命令你们协助我离开这里,否则愚人众不会轻易放过你们,懂吗?”
他的言论却引起了一阵嘲讽似的笑声,二位佣兵将他团团围住。那位块最大的佣兵直接欺压了上去,张开嘴舐起了他的肉。
“什……你这杂鱼!!快放开我!!你居然敢这么对我?!你知我是谁吗?!”意识到不对的散兵终于慌了神,他奋力推着男人,非但没有丝毫用,反倒引得男人愈发兴奋,他以两掌用劲挤压人偶平坦的肉,可怜的肉被生生挤出一沟,男人对着同伴展示:“你看,他这样是不是像个女人了?”
一旁长辫子的佣兵哄堂大笑,像个玩物的散兵气得面色铁青,被旅行者欺辱也就算了,如今连这低贱的野狗都敢玩弄他,他伸手捶打男人的肩膀,全力量都汇聚在两条上不停踢踹着,对那佣兵而言却像是猫咪挠人,挠的他心里发,他直接低对着白花花的啃咬起来。
黏腻的抵着散兵的打转,激得他剧烈挣扎:“啊啊……疯子!野种!杂鱼…!放开我!”任凭散兵怎么叫骂,男人都无动于衷,长辫子的异域男人对着他声口哨:“小美人,省点力气,你的主人要你好好伺候我们,等你挨的时候怎么叫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