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金发旅者的声音回响在迷蒙的脑海:“可是除了我,真的没有人要你了。”
他又变成没有价值的东西了?不……不是的……散兵哭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他一拳接一拳脱力敲打着下人古铜色的肌:“你胡说,你胡说……!空明明说过我是有价值的!”
“真是不死心。”后他菊的大块凑上他的耳侧,亲昵地了下人偶的感耳垂:“对,你是有价值的,你现在最大的价值就是让我们,知了吗?”
“不是…不是!呜呜……”散兵哭得越来越凶了,泪珠断成线滴淌:“空要我的,我是有价值的……呜呜……”
也不他如何抽泣,下两个肉中的插抽骤然加速,男人们的一次次撞击在人偶的肉上,撞出了一片通红。“呜呜……啊…嗯啊……太深了……”
快感让散兵脑子糊成了一团浆糊,他简直像个小傻子,来来回回只会重复那么几句话,有时是空的名字,有时夹杂着呻的糊求饶。
男人们上下其手,边边玩弄他,掐着他的,又把玩他那小巧的玉,直到女里的挤开了一圈圆环肉进入子。散兵绷着子溃不成军地,肉绞到了最紧,紧接着两的热同时进他的肉里,腥臭淫靡的气味充盈在山。
完的两个男人分别抽出阴,他们放开了散兵,人偶早已力不支,扑通一下整个人倒下了,他脸上一派心如死灰,完全就是个断了线的人偶。
“呼……太爽了。”长辫子的佣兵拍了拍散兵的肉:“接下来我用他的嘴,他的你还没试过吧。”说罢他两指掰开人偶红的阴,一大混着白浊的热从里面淌出,他了角:“又热又紧,夹得我爽死了,你可要好好享受一下。”
“嗯,用起来确实很舒服。”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男人们警铃大作,他们抬起,金发旅者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山口,月光在他的脸上镀上一层冷光,不知怎的,平素以温柔正直著称的旅者宛如死神降临。
“可是你们没机会享受了。”
“哈……这是什么意思?”连子都没提起的佣兵不怀好意望着他:“旅行者,是你要我们他的吧?现在又反悔不给我们享受了?”
空终于出现了,总是变着花样侮辱他、从未给予尊重他的恶魔,此刻落在散兵眼里,却是命悬一线的救命稻草。
散兵夹着肮脏水,发着颤朝空的方向匍匐,他用尽所有力量一路爬到空的跟前,在地上拖出一长长的水痕。
“空…空……我真的受不了了……”猫爪子拽着旅者的脚,一片潋滟水色的紫眸显得他委屈又可怜,畏畏缩缩的样子和白天乱咬人的野猫判若两人。
“我不想待在这里……”但他也知,若想摆脱无边地狱,唯有这恶魔立下条约,从此便去一切爪牙。
空看起来很满意,他轻着散兵的脑袋,柔声细语:“以后还听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