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的演技还不错,至少那家伙对他已经服从一事已经信了八九分。
空不由自主勾起角,散兵埋手的样子当真可爱的,像只卖力讨好主人的猫咪,如果这只物能再乖顺些,他也不是不能给他一点甜。
直到掌心最后一滴淫水都尽了,旅者了散兵的脑袋:“好了,你去饭吧。”
分明享受被指的嘛,空用手指抵着那发起猛攻,伪神只能在他下呜咽,无力推着空的手腕试图让他慢一些。可旅者的手腕动得愈加迅速,口被插得水四溅,另一手来回搓捻阴。人偶只觉得眼前发白,他即将迎来高,却本无力再去抓取什么。
“哈啊…唔唔…”散兵浑震颤,抚肉粒带来的酥麻感似惊涛,快感几乎要让他憋不住声音。
他将满是热的手放在人偶边,低哑的声音响起:“干净。”
小随着指的频率快速晃动着,小腹来势汹汹的酸胀感涌现,人偶仰无声尖叫着出来,眼尾晕开一片红。
散兵不作声甩开空的手,他穿光着大半个屁的女仆装,一拐一拐地走出了房间。
好想让他像妇那般淫叫,空眸光一暗,指尖加速大力拨弄着肉,人偶膛起伏的弧度愈加猛烈,齿间出细微的呜咽声,发情一样的声响分明就在拒还迎。
这混就是存心让他难堪,人偶黑着脸下床。昨晚被带回来后,空彻夜折腾他,再加上他才高过,现下脚使不上一点力气,散兵刚站起就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你都挨这么回了,不会还天真的以为喊‘不要’有什么用吧?”金发旅者的声调柔和而残酷:“我再说一次,把张开。”
坏心眼的旅者猛地加大插抽力度,人偶本无可躲,他宁愿把下咬的血肉模糊,也不愿让人听见屈服的叫声。
人偶表面上对空百依百顺,实际都是为了让空放松警惕。回到尘歌壶后,他便在心中暗自盘算起复仇计划,重获自由的诱惑力实在太大,无论如何
空的拇指摁着肉粒打旋,该往里插入手指了,他抬起另一只手,食指怼着粉的肉插进去,只一指就撑得难受。
散兵用力摇,手指在肉来回探索穿插,肉紧紧他的手指,空蹭了蹭他的发,发出一声喟叹,“你这里好会。”
“不用,就这样吧。”
“呜…呜……”手指拨弄的速度更快了,人偶不由自主地,直到感觉到阴开始,空以指尖着充血的小肆意。
完美的背景音。
空有些痴迷地盯着散兵的间,人偶的没有一杂,肌肤比绸缎更要光洁细腻。和消瘦的躯截然相反,他的阴倒是美得很,两辦肉嘟嘟的蚌肉间掩着隙,泛着水光的窄小肉粉可口,空的手指轻轻往两边掰开,里的肉正随着主人发颤,无论往这口淫里插入什么,肉都会立绞紧吧。
真不明白有什么好倔的,空贴上他的耳垂:“叫出声。”
玩弄人偶的恶劣心思陡然剧增,空用手指抵上口,他刚想朝里拓进,散兵却急忙拢起夹住了他的胳膊。
“真乖。”空的手指抚上阴阜,那肉早已不堪,他拨开阴,满是剑茧的糙手指摩挲起阴,下人的反应倒是诚恳,全都抖得厉害,却是咬着下宁死都不吭声。
厨房的剁菜声格外响亮,散兵咬牙切齿地紧菜刀,他将砧板上的食材幻想成那金发混肆意挥舞刀柄,无辜的肉块在他手下化为一滩肉沫。
如若不照,空肯定会继续用下贱的手段折辱他,散兵只得忍生吞气凑近那只手,吐出一截红慢吞吞舐宿敌的手指,被迫品尝起自己腥甜的淫水。
空及时拉住他的胳膊,还不忘嘲讽:“执行官大人,需要我扶你吗?”
散兵坐起,这才察觉自己的间全是粘,不仅是床单,连短裙和黑丝袜都被濡透了,漉漉的粘在肤上。“……有没有抹布,我一下。”
确实,任他怎么求饶怎么抵抗,换来的永远只是变本加厉的强暴,散兵通红的鼻子,权衡利弊后,他还是强压下憋屈对宿敌缓缓打开了双。
“不要……”散兵抖得像只小鹿。
手上动作还没一会,人偶的一片淋淋漓漓,足够后空加了手指,两指足够探寻到人偶浅显的感点轻轻抚摸。散兵还是没忍住发出甜腻的息。
空慢慢退出手指,带着玩味摸了把口的淫水,“小猫水好多。”空似夸赞一般抬手给他看,指间的黏被撑开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