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要放手一搏。
恨意几乎扭曲散兵的面容,任人宰割可不适合他,即便被着穿上了恶心的衣服,还要当敌人的工,但只要能回到愚人众,一切都是值得的……
“好香。”熟悉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后,散兵赶忙调整好神情,恢复成那幅唯唯诺诺的样子:“一会就可以吃了……”
空贴近他,从背后环住人偶的腰肢,往他的颈窝上深深了一口气,再次重复:“好香。”这句“好香”似乎意有所指,过于亲昵的举动快让散兵冒出鸡疙瘩,可他不挣扎也抵抗,就由着空在他上乱蹭。
“你要是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空呼出的热气洒在后颈:“其实我很早就想这么了。”
“……什么意思?”
“把你关起来当我的妻子,每天给我饭给我,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想这么了。”旅者不安分地撩拨起人偶前的衣襟,食指隔着一层布料他的珠。
“在邪眼工厂你把我迷晕时,我脑子唯一的念就是:总有一天,我要把这欠的家伙抓起来当。”
空永远记得彼时自称第六席的人偶嚣张跋扈的样子,可那张脸偏生美艳的很,红一张一翕说着挑衅的话语,空本应对这恶人恨之入骨才是,可他却兀自产生了奇怪的念:这张嘴很适合给人口交。
然而时过境迁,有时就连空也会恍惚,他不可告人的幻想居然实现了。
汤汁的沸腾声伴随着后人的调笑格外刺耳,散兵强压下怒火不搭理他,而空的手已经摸上了黑色裙摆下浑圆的肉,紧贴上他的,把他困在灶台间。
金发旅者撒一样抱怨:“我好饿。”
散兵心不在焉回应他:“饭很快就好了……”
话音刚落,人偶便感受到一的巨物抵上他的后腰,罪魁祸首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我是说我的鸡巴饿了。”
“什……等等!”不等他抗拒,空已经拎起女仆短裙撩到他的腰腹,的肉棒从后贴着人偶的红蚌肉缓缓摩。
“你会喂饱它的,对吧?”
厨房除了锅炉的鸣叫,就是阵阵隐忍又难以抑制的痛苦呻。
人偶的双手撑在灶台上,脊背的弧度快压成一条直线,裙摆堆积在腰窝,散兵的被后人掐着高高翘起,一布满青的肉在粉里进进出出,肉间的拍打声不绝于耳。
水在口被搅成了白沫,顺着黑丝延绵出透明水痕,人偶的战栗得快要站不住,又被空强行控制住腰腹吞吃。
“呃…嗯……”绯红浸透了人偶的脸,几声呜咽淹没在杂乱的杂音下,绀色眼瞳雾蒙蒙的,人偶被爱冲昏脑的样子可爱又淫乱,勾得空恨不得连同一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