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颇为吃力地站起来,他盯着空离开的方向,眼神逐渐阴戾。
桌子上的饭菜散发着扑鼻的香味,空夹起一片肉往嘴里送,美味在尖瞬间化开,恰好的火候与调味,以及高超的烹饪手法,真是意想不到的惊喜。
他朝一旁站着的人偶投去赞许的目光:“的很不错。”
散兵被空要求站在他边,像传统女仆那般服侍主人用餐,他没有理会空的夸奖,只是沉着脸给空的酒杯倒满酒汁。
空继续品尝佳肴,吃着吃着他突然开口:“你也一起用餐吧。”散兵有些诧异地看向他。
可下一秒他便如坠冰窖:“不过,你得像猫那样趴在地上吃饭。”
趴在地上吃…?他果然不该对空抱有任何期待。散兵攥紧拳,从齿里蹦出几个字:“我不需要吃饭。”
“是吗?但自从成为我的物以来,你似乎还没吃过东西。”空牵起他的手,轻声细语:“这可不行。”
“看来是想让我喂你了。”
这不是疑问,而是陈述。散兵心中警铃大作,而空已经用力摁着他的肩膀迫使他跪下。
他听见了尖锐的拉链声,回过神来,那炽热、又带着男气息的物已经从弹出,直接抽在他的脸上。
肉棒贴着他的脸缓慢摩,散兵下意识觉得反胃,他像是被毒针扎了般赶忙向后躲,空却一把拽着人偶后脑的发丝,不允许他再抵抗。
“不许躲,把嘴张开。”
空握着,用冠沟状的端抵上人偶的薄磨蹭,淌出的清濡,他的纹被染得晶莹剔透。
散兵脸色煞白叫嚷“不……唔唔……!”空没给他叫喊的机会,他住人偶的脸迫他张嘴,肉直进了口腔。
温热的口腔覆裹住,柔的苔摁压,空一度爽得差点出来,散兵的嘴比想象中的还厉害,“呼……”旅者忍不住发出一声冗长的感叹,他的物、他的小妻子真是太棒了。
空摁着他的后脑,肉棒退出一些又整往人偶的嗓冲撞,完全就是把散兵当成飞机杯对待,而人偶那彩的表情更是令他愉悦至极。
散兵看起来难受极了,两侧脸颊被肉棒撑得鼓的,他被着给了好几次深,克制不住的生理盐水溢出眼眶,泪眼朦胧之下,眼里再强烈的怨恨都显得在调情。
人偶的鼻腔里充斥着空的雄气息。好恶心…好想吐……嘴里被这么恶心的东西满的感觉好难受,散兵忽然觉得想哭,无以复加的委屈引得他直掉眼泪,他就这样一边被按着脑袋给敌人口交,一边抽噎着从嘴角出泣音。
豆大的眼泪并不能得到一丝一毫的同情,反倒是让空兴奋得不行,他控制住散兵的脑袋,模仿着交前后大力插抽,异物一次次满咙的感觉让散兵几作呕,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无力敲打着空的大最后的挣扎。
伴随着最后一击深,郁的咸腥味在嘴里化开,空抵着人偶间的肉全了出来,过多的白囤积在口腔,有些甚至飞溅到了人偶的脸上。
散兵赶忙吐出嘴里的肉棒,他扭过就要把全吐掉,空却无情地制止了他的行动:“全咽下去,一滴也不许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