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啊...!慕离...哈啊...深些...嗬嗯...要...啊啊...要去...”
淫痉挛地绞紧了笔,圆的脚趾扣在一起,双抽搐着想并起却被他自己拉得更开,握着笔的手发着颤,却还在不住地插干自己下面。
他忘情地弄自己屁,丝毫不知门口阴沉着脸的人,景慕离不在家的时候他便是这样抚自己的。
“谢攸宁,你这淫贱屁是不是一天不吃到东西就不爽快?”
谢攸宁将自己插到高迭起浪叫呻不断,子在景慕离床上像条媚蛇般扭动,浑然不觉房屋的主人已经站到床边看着他取悦自己。
景慕离阴沉沉的出声,谢攸宁被吓了一,高高起的对着景慕离便了出来,白的浊沾到了景慕离衣服上。
谢攸宁吓到失声,屁里夹着景慕离的笔还在发着抖,他颤着手将笔抽出来,笔离开口时发出了暧昧的水声。
“这样吧,既然你这么淫,日日离不开男人物什,那正好帮我师兄试验下他的东西。”
景慕离拎起的人,床板一掀竟是地下室入口。幽深的通让谢攸宁既害怕又有些不可说的兴奋。
景慕离看着手里的人,方才刚出的东西又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他冷笑几声,拽着谢攸宁便进了暗室。
暗室里有个巨大的圆台,谢攸宁跪在正中央被吊高了双手,双也被绑着脚踝吊了起来,全的支点只有勉强碰到桌面的双膝。
景慕离拍了拍台沿,侧边弹开一个暗格,他取出里边儿带着珍珠的簪,在谢攸宁惊恐的眼神中,不容置喙地将簪从谢攸宁阳前边儿的小眼一寸寸插了进去。
等簪尽没入,只余下圆的珍珠堵在小眼口。
再看谢攸宁,却是双眼迷瞪,一细汗淋漓正轻轻打着颤。
景慕离低一看,间的阳却还着。他嗤地笑了声,扣起手弹了弹那颤颤巍巍的阳,嘲:“这样你也爽?果真是浪。”
谢攸宁被他弹得惊出声,小腹痉挛几下又无力地展开。小声地辩解:“我没有浪...”
景慕离完全当他是在放屁,这人的话一句都信不得。他又从暗格里拿出一串带着铃铛的铁夹,慢条斯理地夹上谢攸宁的尖,还有一个铁夹被他夹到堵着眼的珍珠上。
谢攸宁一又痛又莫名的舒爽,他咬着牙不肯叫出声,若是出声了想必又会被景慕离嘲讽。
景慕离夹好了夹子,拿出一些谢攸宁不认得的:和有着长口的银壶。
很快谢攸宁便知这是什么用的了。景慕离将银壶灌满了热水,一连着壶嘴,一被进谢攸宁内。
景慕离拽了拽确保不会掉,便拿起水壶往他里灌水。较温更高的热水不至于伤,却仍是将谢攸宁得哭叫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