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怕是还不够你吃。”景慕离拨开他双,将眼对准了漉漉的假阳。
景慕离一扬手,绑着谢攸宁双手的绳子忽然下坠,谢攸宁措不及防叫假阳开口插到了底。
深的心被结结实实地干到,猛地抽搐几下,眼泪濡了脸颊。他唔唔哭叫着想让景慕离停止,他想景慕离他,不想屁被假的东西干。
景慕离漠然地看着他,脸上羞耻又不堪,底下的淫水却是失禁般淌了一。年轻的大夫嗤笑又咋,怎么有人能将淫与清冷端庄结为一?
景慕离再次扣了扣台面,那大的假阳便开始用力地动作起来,抽离得只剩又连没入地进去,狠狠干到他心,谢攸宁抽搐,浑剧颤,周叮当作响煞是好听。
因着被了东西合不上嘴,口涎顺着嘴角落到口又落到台上,落出一条晶莹的银丝。
不知假阳干到了哪儿,谢攸宁浑搐了下,不由自主地起腰,连着尖和阳的铁夹猛地一扯,谢攸宁又尖叫着下,严丝合地坐到假阳上,浑抽搐着被捣弄着浪。
景慕离冷眼旁观,见簪被挤出来了些,伸手暴的又将堵着阳的簪插了回去。似是嫌不够,竟是握着簪的珍珠开始插他阳。
谢攸宁爱玩,却也没被这样都被开过,浑上下涌来的快意让他哭得嗓子都哑了,他一回在房事上感觉自己要被坏了。
景慕离玩了几下便失去兴趣,喂谢攸宁吃下散功,以确保在他回来前谢攸宁都无法挣脱束缚。接着将假阳干的力度拨到最大,速度也拨到最快。弹了弹谢攸宁立的阳冷笑:“前后都被插满是不是很爽?不用谢我,自己在这玩吧。”
谢攸宁一汗淋漓,呜咽着求景慕离。景慕离当听不懂,打开密室自己出去拿着针回医堂,留谢攸宁在里面哭叫呻。
等景慕离夜归回家时,终于想起被他留在密室的人,不疾不徐的踱步进了密室。
被吊在圆台上的人垂着似是昏了过去,子不住地痉挛颤抖。下的假阳还在不知疲倦地弄被插到殷红的后,双红立,阳上白和混在一起从被堵住的小孔渗了出来。
景慕离抬手按了按他鼓胀的小腹,谢攸宁抽搐几下,呻着醒过来,涣散的双眼迷茫地看着眼前温雅的青年。
景慕离朝他笑笑,手下突然用力按着他鼓胀的下腹。谢攸宁蓦然瞪大了双眼,嘶哑地哭喊尖叫,双手双脚无力地挣动。
“憋不住了?想?”景慕离放轻了力摸了摸他涨起的小腹,温声。
谢攸宁呜咽着疯狂点,他被堵了一天了,肚子都被坠得胀痛不堪。
“想啊,可以。叫声主人我就让你。”景慕离想了想,捻着簪在他阳里小幅度地抽插。
谢攸宁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抗拒地摇,他喜欢两情相悦的情事。